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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感叹号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触目惊心,仿佛执笔者将灵魂燃烧殆尽,将生命注入笔尖,带着魂飞魄散的决绝,义无反顾的坠入无间深渊。
江玉初握紧那封信,好半天没缓过劲来。
疾风骤雨在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只留下断壁残垣满地狼藉。
他就处在一片废墟中,被倾盆大雨浇了个透心凉,浇的思绪崩断神智不能回笼。
脑子乱嗡嗡的,江玉初几乎是冲到了阳台上,惶急地撬开地板,抖着手拿出下面的内存卡和照片。
那是张撕碎后又被透明胶带黏上的照片。
他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一把翻过照片,感觉好像被人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胸口,立即喘不过气来了。
照片上,是他和别人在交易什么东西。
距离很远,拍得不清楚。
他认识照片里的那个人,这人在他最后一次做特情时最先揭发他的身份,最先冲他开了一枪。
一口气忽然喘了出来,却喘得撕心裂肺,脑子里什么都没了。
他重新拿出那封信,百十来个字被他掰开了揉碎了细细咀嚼,“子不教父之过”
“死得冤”
,每个字在眼前不断放大,一下一下冲击着视网膜,敲着脑壳,千斤之石沉沉地压在心头,像是要把内脏碾成血泥才肯罢休。
江玉初跪了下去,膝盖咚的一声砸到地上。
他从小品学兼优,除了出柜之外没忤逆过父母任何事,父亲到死都以为自己参与毒品走私吗?到死都以为自己没教好儿子,带着悔恨与不甘离开人世吗?他突然握紧拳头重重捶了几下胸口,额角青筋直跳,眼睛干涩,疼得厉害,却没有一滴泪。
冷静,冷静。
先处理……先处理问题。
他抖着手把内存卡插进手机里,里面是一段黑白监控,拍摄角度很熟悉,屋内场景也熟悉,他突然想起来这是自家你见过木偶笑起来的样子吗?顾长泽是个官二代,江玉初知道,所以才会一次次突破自己的极限,想要证明没有家世背景的自己可以靠实力与其比肩。
可现在他后悔了。
视频中的人脸虽然有些模糊,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这人以前是顾长泽的初恋,是个混不吝的小二世祖,叫秦晓枫。
秦晓枫什么都不行,唯独在闯祸上天赋极高,几次三番都是顾长泽救场。
江玉初没怎么在意或者吃醋,因为顾长泽也确实承认了秦晓枫是个麻烦,而他自己屡次出手相助一方面是因为惯性,从小到大习惯了给人擦屁股,另一方面是涿然市官商圈子混杂,富二代官二代们相互之间怎么都会留几分情面。
你帮帮我,我助助你,好些事就解决了。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神经质般的一遍遍读信,一遍遍看视频。
最后垂着头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好半晌,眼珠才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没有半点人气。
表现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混乱。
焦躁、烦乱、惶恐不安、不知所措统统涌上心头,相互冲击碰撞,把脑子搅得天翻地覆。
他不需要自首,他没错,他可以找顾叔证明,可是父亲永远不知道了。
江玉初迈进警局,他觉得自己现在很理智,尽管脑子空白一片。
可如果自己想通过合法途径扳倒秦晓枫的话,只能通过警方,通过手里的证据,他自身不是什么手眼通天神通广大有背景的人,还够不到官商二代的那个圈子。
接待他的那名警察眼睛看完视频,眼珠子都瞪圆了,慌慌张张去请示上级,没一会,一个被称作“边局”
的中年男人满面堆笑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也不知怎么的,在这个大腹便便的警官出来的一瞬间,江玉初脑海中一个惊雷劈下,汗毛突然炸了起来,在对方做笔录的时候潜意识地报上了一个假名字,以身份证忘带不记得证件号为拙劣的借口,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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