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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金扯了扯三瓣嘴,耳朵软趴趴地耷拉下来,被绷带束在头顶,一颗猫猫头变得像眼睛那般圆溜溜的,“明明那么害怕,还强撑着出来救我。”
何解意信口胡扯:“我是飞天猫猫神教的信徒,方才吾主降下神谕,让我救下同为猫的你,我不好违逆。”
“不想接受道谢就不接受,胡扯八扯什么。”
熔金翻了个白眼,用唯一没有受伤的腹部发力,猫猫虫似的往前蛄蛹,“但你不接受我也要谢。
你救我一命,以后你遇到了危险,我也会来救你的。”
“行了,你盼我点好吧,也盼自己点好。”
何解意坐到它身边,把它支起的脑袋轻轻按下去,“我说你这么菜……我的意思是这么弱,晚上就不用出来了吧?一只黄级人皮鬼都把你伤成这样,万一遇到更凶残的,你连被救的机会说不定都没有。”
熔金鼓了鼓圆脸:“你以为我想啊?我虽然不是鬼怪,却也是怪物,想在皇城中讨生活,自然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
诶,白天城里有衙门的巡逻队,你猜晚上的巡逻工作都是交给谁?”
何解意狐疑地看向它:“你?”
“确切地说,是我这种有一技之长又无法单独与鬼怪抗衡,只能跟着人族混口饭吃的怪物。”
熔金纠正道,“我们也算吃官家饭的,是守护皇城的一员,只不过普通人不知道而已。”
“那你的能力是什么?”
何解意问,“不会是跑得快吧?”
熔金摇头:“你应该知道有一些鬼怪是可以伪装成人族,混在人群里,一般人发现不了的吧?我能不借助任何工具,一眼就看穿它们的伪装。”
闻言,何解意心里一动:“你能不能帮我看看两个人是不是人?”
“可以啊。”
熔金眨眨眼,本来习惯性想甩尾巴,但尾巴上有伤,不敢动,“你想看谁?”
“不急,先休息吧。”
何解意吹灭蜡烛,走回床上躺下,“明天你就知道了。”
“哦。”
熔金识趣地没有多问,又往前蛄蛹一阵,贴着他的手臂躺好,把脑袋搁在了他手腕上。
没别的,就冲这只手救过它的命,有安全感。
何解意并不介意,以前家里的猫也爱这样挨着他睡觉,他都习惯了。
半晌,熔金冷不丁问:“诶,你刚才出去救我的时候,像第一天夜里遇上剥皮鬼那样害怕吗?”
何解意呼出一口气:“突然撞鬼和明知道有鬼还往上撞,恐惧的程度是不一样的,后者更煎熬一点,但论程度,不及前者。”
“也是。”
熔金,“我感觉人皮鬼才是应该害怕的那方,毕竟你要是拿出一百棍敲死剥皮鬼,狗路过都要挨两脚的气魄,对付黄级鬼怪可谓所向披靡,没一个能跟你打的——况且你还有那把锤子……唔。”
“睡吧,别叨叨了。”
何解意捂住它的嘴,“我不想睡着了梦到鬼怪。”
熔金:“……”
说得好像被你干碎的鬼怪敢进你的梦一样。
你扪心自问,那三个死在你手里的鬼怪有一个你给人家留了全尸吗?
熔金一边腹诽,一边在满满的安全感中逐渐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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