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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离倏地清晰地领悟到,温诺现在是正在用自己曾教过他的吻技,在攻略他。
虽然动作生涩又笨拙,但这种感觉太好了,就像是亲眼见证了一张白纸染上了由他亲手涂抹上去的色彩。
令他神魂颠倒。
和温诺的每一次亲吻,都好像跟初吻一样爽。
应离还是没忍住沉沦在这种极度的快乐与幸福里了。
等温诺亲完,红着小脸气息不稳地看着他,他才恢复那副冷冰冰的面容,只是冷白的皮肤染上了些许红意,微微喘息:“你这样,还敢说没有撩拨我?”
温诺害羞得脖子和锁骨似乎都微微泛红了,他垂下眼不敢看应离,缓缓拉下室友的拉链:“以前不是故意的,现在才是。”
室友平时喜欢穿宽松点的运动裤或者休闲系的衣服,但因为最近科研所很忙,不时还要开会或者外出商谈,所以室友最近穿得都比较正式。
笔挺的西裤和端正的白衬衣穿在气质本就冷淡的室友身上,把那股子禁欲凛冽的味道给放到最大了。
这样禁欲的人,现在却任由自己对他做这样的事。
温诺脸颊的热意更甚了。
应离呼吸重了一下,圈住温诺的手腕,警告:“温诺,你现在老实坐好,我就放过你。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别招我。
你要是再不听话……别指望我会跟之前那样温柔。”
应离说的可是认真的。
今天他被接二连三的冲击给弄得如同牢中困兽,耐性和伪装的温和都被胸中的暴躁给冲破了。
温诺要是再招惹他,他或许真的会忍不住动粗,到时候别又娇滴滴的怪他下手重。
温诺委屈巴巴地瞪他一眼,小声嘟哝:“不温柔就不温柔咯……”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挪着屁股往下滑去。
应离一惊,伸手没捞住粘糕一样呲溜下去的温诺,看着蹲在自己膝前的少年。
温诺用牙齿把剩下的半截拉链给扯下来,漂亮的眼睛自下而上睨着他,声音含糊道:“我特许你今天对我凶一点……”
应离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过大的刺激给弄得眼前发红。
他想制止温诺,但是喉咙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的倒像是喘息,弄得人更难堪了。
争吵后的安抚就像夏日酷暑后的绵绵细雨,清凉的雨丝渗入干裂的土地,干渴的心灵瞬间就获得了安宁。
冒尖的青竹受到雨丝的润泽,破土而出,生长得更旺盛狰狞,一派欣欣向荣之景。
旖|旎|缠|绵的春雨映入应离晦暗的眼底,迫使他往后仰着脖颈,才能抵抗得住这种头皮发麻的快意。
男人赤红着双目,大掌按上温诺的后脑勺,焦躁鼓起的脉络诉说着他的不平静。
“咳咳!”
温诺猛地抬头,泪眼曚昽,边咳嗽边哑声抱怨:“你按我干嘛,我差点要噎死了!”
“……抱歉。”
应离干巴巴道。
温诺很凶地瞪他一眼,但因为洇红的眼角和可怜的泪意让他看上去潋滟生光。
应离被小男友嗔怨的目光给瞪得脊椎酥软,凶是一点也没被凶到的。
温诺也没空骂他,快步钻去浴室漱口了。
清水漱了两遍,白茶味的漱口水漱了一遍,清甜的茶香充盈在唇齿间取代掉淡淡的水腥气才算完。
漱完口他跑出来一看,应离还是那个坐姿,动都没动一下。
男人身上的西装得体端正,是纯正的黑与白色,衬得他更是一副精英模样,下方依然敞着。
温诺走时是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很不要脸。
温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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