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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柏言深吸一口氧气,原本想调匀情绪,最终还是泄气,无奈的摇头轻笑。
“吃,明天吃。”
男人一边答应,一边将青年背在了身上,“为什么喝酒?”
沈时青乖乖窝在男人的背上,语气轻飘飘的,像个醉汉找不到落脚的重心:“因为阿域说不开心就就要喝酒。
“为什么不开心?”
秦柏言背着沈时青穿过嘈杂的酒吧内厅。
沈时青眯起眼:“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秦柏言恰好推开酒吧的玻璃门,一阵凉风吹过来,将青年的言语过滤。
“什么?”
“我说你话好多。”
沈时青努嘴,脸颊贴上秦柏言的侧颈皮肤。
温热的触感将青年的小脸蛋也染红。
秦柏言偏过眸,眼角含笑。
他严重怀疑这个小家伙是在装醉,趁机咒骂他。
不过他并不介意,依然任劳任怨的将青年扛进了副驾驶。
大概是在室外吹到了一点凉风的缘故,沈时青的意识稍稍清醒一点,将脑袋贴在半开的车窗旁,继续吹风。
青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短袖,晚风扬起他头顶的乌发,也将他的衣服吹出褶皱。
秦柏言将车窗往上摇,害怕青年感冒。
“不要,不要关。”
沈时青扒拉着车窗。
“当心感冒。”
“不要被关起来。”
青年将五指抵在窗上,指纹烙上玻璃。
男人微微侧眸,神色微微一暗,将车窗开出一小半:“没人再能关你,沈时青。”
“唔”
青年咂咂嘴,靠着车窗又眯下了眼。
对于这一切,沈时青都没有印象了。
恢复理智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
宿醉的后遗症非常要命,他的脑袋疼的快要爆炸,胃也不是很舒服。
彼时,房门被缓缓推开。
是有些日子没见的徐医生。
男人身穿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小沈先生您醒了。”
沈时青点点头,有些艰难的挪动这身子,企图从床上爬起来。
“您躺着休息就好,已经让厨房煮了醒酒汤。”
徐医生走到床沿,“秦先生特意交代让我来给您看看,您有哪里不舒服么?”
沈时青:“还好,就是头有点疼,还有胃不太舒服。”
“好的,您的胃原本就有问题,估计是酒精刺激的原因,以后尽量少喝酒。”
徐医生拿起听诊器抵在青年的胸口,几秒后,“还好,没什么问题,那我去给您开点胃药。”
沈时青点头,有气无力的问起:“秦先生在秋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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