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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迢蓦地回头,他早听安荣说过,雁守疆身边的巫医阿莫乃是个一等一的高手,她与华书一起失踪,总好过华书一人安全。
“到处都没有,她们去哪了呢?还能去哪呢?”
此时,城外一阵马蹄声响起,仲迢猛地抬头:“匈奴!”
“什么?匈奴又回来了?”
众人大惊,一个个再次举起了武器。
来者自然不是匈奴,而是回防的雁守疆。
踢雪乌骓上,来人一身戎装,风尘仆仆,高声道:“姑臧敌军已退,俘虏交代有小批匈奴从此处密入,伤损如何?”
仲迢推开众人,向雁守疆奔去,惊慌之下还被绊了一跤,连滚带爬地边跑边喊:“我家小郎君被匈奴掳走了!”
雁守疆大惊,翻身下马:“什么?孟疏?!”
仲迢急喘口气补充道:“还有阿莫姑娘,她们在此处组织百姓迎敌,敌军退走后却不见了踪影,我们遍寻不得,猜想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匈奴掳走了。”
雁守疆回身:“点兵追击!”
路风耀惊道:“将军,穷寇莫追!
此次用计斩杀良多,匈奴穷途末路必然恼怒,何况军中还需要您坐镇,不若属下与季尉前去吧。”
雁守疆闻言有些犹豫,路风耀所言不无道理,被匈奴掳走,两人只怕凶多吉少,若要追击,必然需要动用大批将士寻访踪迹,若再令将士陷入险境,他该如何向三军交代?
此时的华书被匈奴骑兵捆在马背上,她此生第一次讨厌骑马,颠得头晕眼花,若非未用晚膳,只怕要吐个昏天暗地。
她还不晓得,自己与阿莫两个大活人被掳走的事情,并无一人知晓,好在遍寻不得之下,被仲迢猜到了。
然而匈奴撤退速度之快是华书没有想到的。
匈奴企图密入渭源乡,看似轻装简行,实则是将战马留在了不远处,匈奴马当真是健硕无比,脚力非同凡响,各个堪比良驹,不过一会儿便带着她们疾驰而去。
眼见着姑臧越来越远,身后却无救兵动静,两人心头郁郁,悲切不已。
疾驰半日,远离了渭源地界,匈奴一行才寻地扎营暂歇。
俾小将解下水囊递给见弃羽,疑惑道:“大当户,那小娘子长得标致留着也就算了,这男的留着做什么?”
见弃羽灌下两口水道:“你懂什么!
这两人身手不凡,看穿戴也不是普通人,撤退途中若遇险事也可权作要挟。
再则,吾王那边还没有讯息,不知是否顺利撤退,说不得要靠他们与汉军做交换,如果吾王不幸遇险,咱们也要自寻后路,大单于最喜欢标致的男子,尤其是文弱秀气的汉人,你瞧那小儿长得眉清目秀,若把他们二人一并献上去,咱们也可归附,还能得不少赏赐。”
见弃羽这话一出,华书瞬间黑了脸,她说这些人怎么不杀她们偏要活捉,这些茹毛饮血的夷狄玩得还挺花!
华书与阿莫此时被捆了手脚背靠在一起,阿莫皱着眉嘟囔:“奶奶的,这帮野人又说这些叽里咕噜的鸟语!”
华书听了这些人的话本气得不行,听见阿莫的话侧头问道:“你在边郡这许多年,竟听不懂匈奴语?”
阿莫:“这叽叽咕咕的,谁学得会?嗯?难道你会?他们说些什么?”
华书冷笑一声:“他们说,你长得标致,带回去能换两头羊。”
阿莫大怒:“什么?两头?我这花容月貌,送到匈奴大阏氏都做得,他竟说我只能换两头羊?”
华书无语:“你?你都被抓了,正常点不行吗?”
这话一出阿莫更气了:“你还说?若不是被你拖累,我会被抓?”
说到这里华书没了理,不敢接话,只能转移话题:“嘘,小点声,不要让他们知道我能听懂,看他们都说些什么。”
见弃羽:“此次进攻武威,咱们必是被汉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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