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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卷闭着眼睛说:“好哦。”
贺朗整个人差点溺在他这声“好哦”
里,内裤里硬了许久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朝上顶了顶。
他伸手将杨卷拉下来,自己按着他的肩膀起身,将顶在内裤里的性器送到杨卷的鼻尖前,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里,将杨卷的脸抬起来,嗓音又沉又烫地道:“小羊先帮我脱,我再帮小羊脱。”
杨卷睁开眼睛,认真地答:“好哦。”
他抬起双手抓住贺朗的内裤边缘,努力地将内裤往下扯。
内裤里的性器顶得太高,内裤卡在腹部的位置脱不下来。
杨卷困惑地盯着顶起来的位置研究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将手伸进贺朗的内裤里,握住他的性器往外掏。
那根性器在杨卷手里又胀大了一圈,犹如粗木棍般滚烫坚硬地杵在他的手心内,杨卷小心翼翼地将它掏出来,另一只手抓着挂在贺朗腰间的内裤,朝下扯了扯。
内裤很快就从贺朗腿间掉了下来,如同完成了很重要的事情,杨卷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脸上扬起轻轻的笑容来,随即松手将贺朗的性器放开。
布料放开的那一瞬间,对方的性器就直挺挺地朝他撞了过来,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脸颊上。
杨卷吓得眼睛睁大,被酒精搅成乱麻的大脑失去了发号施令的作用,他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贺朗憋得难受至极,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器头前凑,“小羊亲亲它吧,亲一口就好。”
望着自己脸前模样狰狞的东西,杨卷犹豫了一会儿,轻轻撅起嘴巴,动作飞快地在贺朗的器头上碰了碰。
贺朗猛地吸了口气,弯腰要将杨卷从地上拉起来。
脑子不清醒的杨卷却再度有点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贺朗的那根玩意。
仿佛是突然意识到,对方的东西虽然长得粗犷而狰狞,却并不怎么可怕,他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受哪根泡在酒精里的神经驱使,竟然就要张开嘴巴去含贺朗的性器。
贺朗眼皮猛地一跳,想也不想地就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抱住,在他脸上胡乱亲了几口道:“老婆,别什么东西都乱吃,要吃就来吃我的嘴巴。”
杨卷被他抱在怀里,柔软红润的脸很快就被他亲得皱了起来,嘴巴微微张开,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算作是对他那句话的应答。
虽然口交这种事,对很多人来说,只是情侣之间的情趣,但是贺朗还是不想让他做这种事情。
但是如果是换做自己帮杨卷做,贺朗搂着人沉思片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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