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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罐豆浆粉整整齐齐的摆在后院库房的货架上,张一金没急着回去,伙计在前面看着,出不了什么大事。
他有些狐疑的问云怀瑾道:“东家,这是什么?”
云怀瑾把豆浆粉的事说了一遍,又道:“酒香也怕巷子深,更何况这东西之前也没有过。
售卖的时候开一坛,冲泡了让感兴趣的人尝尝味道。”
这把张一金给听懵了,“那他们喝了要是不买,岂不是亏了?”
而且豆浆粉,这东西真的会有人买吗?豆浆在县里豆浆的钱不值钱,想喝早上起来打一碗喝不就行了?也不费事啊。
这话他没敢说出口,怕东家听了不高兴。
就只提了他第二个疑惑的问题。
云怀瑾闻言回道:“新鲜的东西,得让人先知道味道才行。
不然你光靠嘴说多好多好,谁能信呢?但他们自己尝过味道,那就不一样了。
想买的人喝了肯定会买,不想买的人喝了也就喝了,只那么一点,亏也亏不到哪里去。
万一哪天对方又想起这味道,就想买了呢?”
张一金没见过这样的售卖方式,哪有东西还没卖出去就给人先吃了的道理?但他听话,东家说什么,他听就是。
云怀瑾让张一金先烧水,他开了一罐豆浆粉,得让卖的人知道味道才更好卖。
泥封的罐子口,揭开厚厚的油纸,罐子里面是一包包分装好的豆浆粉。
用油纸包分装好,即便是在船上这样潮湿的环境里,也不那么容易受潮。
他在做豆浆粉的时候,受众群体是定在了商船上的人身上的。
让他们买的概率,要比周边百姓买的概率更高。
毕竟商船上可没空磨豆浆喝。
水烧好后,云怀瑾让张一金拿了五个碗来。
张一金在云怀瑾的示意下,从大口罐子里掏出五包豆浆粉,一包就是一碗。
本来张一金心里还一直嘀咕,这豆浆哪里没有?虽说豆浆粉这东西没听过吧,可豆浆谁没喝过啊?还能专门买这玩意当土仪送人?这不是说笑吗?但他打开油纸包,闻到香甜的豆香味后,这些想法直接消失大半。
豆子磨成粉后竟然这么香吗?看着油纸包里偏白,带着一些微黄的豆浆粉,张一金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他开始好奇这个豆浆粉的味道了。
五包豆浆粉分别倒入碗中,烧开的水浇灌而下,用勺子轻轻搅拌,豆香越发浓郁。
张一金闻着味道,没忍住吞咽一下口水。
这闻着可比现磨的还要香啊!
也不知道喝起来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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