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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都好得没有差别。
“人都齐了?齐了就进去。
215号包间,想吃什么自己点。”
简若沉坠在队伍后,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什么都觉得新奇。
酒店里黄色浮雕花纹的墙纸,墙上悬挂着的复古壁灯,一切都像旧电视里才会出现的景色。
连进包厢里木质夹板菜单,也是从未见过的东西。
一行人轮流点了菜,推杯换盏。
笑闹了一个多小时。
宋旭义红着脸站起身,倒了一杯酒,站起来对简若沉道:“我之前以貌取人,轻视你,觉得你不能胜任顾问的职位,不相信你能拆弹。
是、是我不对。”
他脖子都涨红了,整个人像煮熟的螃蟹,“我说话欠妥,这一杯算我给你赔罪。”
宋旭义仰头,豪气云天地干了一杯白酒,辣得满头是汗。
简若沉刚要倒酒回应,杯子就被关应钧按住了。
关sir站起来,黑色底衫的下摆松松垮垮垂在腰间微微凸起的皮带上,长腿一迈,走倒宋旭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动作之间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腰,“你不要太自责,以后不要钻牛角尖,专注做事就行。”
宋旭义眼睛有点红,垂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都苍白无力。
桌上装白酒的盅里还有一小半,关应钧将它拿起来,对着宋旭义举杯,然后仰头喝干,哑声道:“简若沉年纪不大,喝不了多少,我替他喝了。”
宋旭义有点无地自容。
发觉自己刚才当众道歉的做派竟然有逼人喝酒的意思。
他连忙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宋旭义又卡住了,气氛有点尴尬。
简若沉把伸向酒瓶的手缩回来,给自己倒满果汁,“宋哥,我|干这杯就行,您也是无心的。”
宋旭义赶紧顺着台阶点头,弯腰坐回位置。
凝滞的气氛立刻重新轻松起来。
这顿饭吃了整整三个小时。
大家走出酒店的步子都有些打飘。
关应钧还算清醒,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张星宗和丁高,你们两个一起送毕婠婠回家,务必看着人进门。”
“其他人分成两组打车走,车费我来报销。”
夜风撩着众人的头发,吹得人困意漂浮。
这一刻所有人的脑子里既没有杀人案,也没有什么江家陆家的人渣,只有家中久违的席梦思。
他们熬了这么多天,终于睡上一个安稳觉了。
关应钧安排完所有组员,垂头问简若沉,“你怎么回去?是跟我一起骑车,还是叫你的管家来接?”
简若沉:……
骑车?
骑什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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