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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择叙就这样看着她,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不达眸底,郁清读不懂他的情绪。
关心?要怎样才是关心?压在她脖子后的手,很克制。
郁清磕巴,替自己辩解:“没有不关心你……”
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
温择叙凝视着她,最后无奈地叹气。
他们的情绪不对等,她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他又迫切地要她理解他。
“我要是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以后你和我说。”
郁清嘴角提了提,“别不开心。”
“没有不开心。”
温择叙搂紧她,自嘲地低笑:“宝宝,怎么办,真拿你没办法。”
郁清回抱他,温择叙没做过分的事,贴着她耳朵亲了亲,等到酒店送餐过来,松开她去开门。
和平常一样地用过晚餐,偶尔聊天,淡淡的,郁清却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温择叙占用了书房,郁清没事做,躺在床上玩手机,心不在焉地看编辑群里水月和孤灵插科打诨。
过了十点,郁清坐起来,悄悄摸到书房门口,贴耳听里面的动静。
门板太厚,隔音效果好,什么都没听到。
郁清躺在床上等温择叙,想和他聊一聊,总感觉他在介意什么,如果话不说清楚,她会失眠的。
差不多十二点,书房终于传来动静,隐约能听到温择叙打电话的声音,对面的在说,他回答都很简单,听不出在忙什么。
大半夜的,还有什么值得温择叙忙的?郁清顿住,坐了起来。
突然意识到,她对温择叙的关心真的很少。
例如,他兴趣爱好是什么,大学专业是什么,目前负责的工作是什么……很多很多,真的来个人问她,她真的一个字都答不出。
想通后,郁清愧疚不已。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郁清从床上下来,胡乱套拖鞋,急急地跑向门口,心想温择叙是打算半夜离开?冲到玄关,看到穿着灰色睡袍的温择叙单手持着电话,搭在门把的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见到她,温择叙微微挑眉,惊讶她怎么跑过来。
“等会说,你发过来,我改就好,”
温择叙说完挂掉电话,看向郁清,“怎么了?”
郁清自己吓自己,没缓过神,尴尬笑了笑:“就……好奇谁来了。”
温择叙:“我刚让人送了些东西。”
他空手过来,换洗衣服一件没带。
“哦!
我都给忘了。”
郁清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无法继续让氛围变得微妙的对话,笑说:“你先忙,我回房。”
她落荒似地逃了。
温择叙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几分钟后回书房赶材料。
郁清躺回去,埋头在软被里,懊恼地干嗷两句,想要把刚才羞耻又尴尬的对视从脑海里删除。
真希望没发生过。
十二点半,温择叙从书房回来,床的另一边陷下去。
酒店的大床比家里大上一些,两人各躺一边,两床被子,中间能再睡下两个郁清,就跟结婚几十年,凑合睡在一张床的夫妻一样,之间绝对没有任何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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