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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叹了口气,回握住沈鹤州的手,轻声道:“我一直在,闭上眼睛睡吧。”
沈鹤州安心地合上了眼。
再度醒来已经是中午一点。
饮酒过度后,脑袋疼得厉害,沈鹤州艰难地坐起身来,觉得就连身上的骨头疼得都快要炸开了。
沈鹤州皱着眉头,捏了捏又僵又疼的肩膀。
当脑海里那些零碎的画面拼凑起来,他不安地看向地毯,隐约想起他拉着季延的手不肯松开。
“沈先生醒了呀?季先生刚下楼给你卖解酒药,一会儿就上来了。”
专门为季延收拾家里的阿姨,人有些微胖,笑起来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挺和蔼可亲的一个人。
她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你是季先生的男朋友吧?”
“啊?”
她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样,看着沈鹤州笑道:“我来的时候,季先生躺在地毯上,你俩手紧紧地抓在一起,我看哟,分都分不开。”
沈鹤州在女人的话下渐渐收拢了手指,隐约中是想起来他主动抓着季延不肯松手,季延还亲自搀扶着他去卫生间,他趴在马桶上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
回想起昨晚发生的种种,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尴尬地挠了挠额心。
女人笑了笑:“还不好意思,大娘不说了,知道你们年轻人脸皮薄,厨房里刚煮好醒酒汤,我这就给你盛一碗来。”
沈鹤州浅笑道:“谢谢阿姨。”
“小伙子模样俊得了,我刚进门就觉得你俩般配。”
从来都是他把别人的脸臊红,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五六十岁的阿姨臊得说不出话来,他默默抱紧毯子重新躺回了沙发上,只觉得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他做的一场梦。
‘咔——’房门被打开。
季延朝沙发的位置看了一眼,认识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心里开始寻思着要不要叫救护车。
等靠近沙发看着沈鹤州睁着眼,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
他接了一杯热水后,用手背试了试水温,才拿着刚买好的醒酒药在沈鹤州身边坐下。
“胃还疼不疼。”
沈鹤州摇了摇头,趁着沙发坐起身来:“没事了。”
季延:“是我不好,想着纵着你一次也没事,要是我……”
沈鹤州捏住季延的面颊,堵住了对方自责的话语:“要是我在国外的员工能像小叔叔一样抢着背锅,我就不能那么辛苦了。”
季延看着沈鹤州还想说什么,他微微加重了一点手上的力度:“喝醉了,我也挺开心的,我自己乐意喝成那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恩。”
“小叔叔笑一个嘛。”
季延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想到沈鹤州昨晚脸色苍白的模样,压根笑不出来。
沈鹤州道:“不好看,看起来都不是真心的。”
季延垂下眼帘,握住沈鹤州的手腕道:“下次不这么喝了,好不好?”
他也不喜欢这样酗酒立马点头答应,季延脸上的表情才变得轻松了些。
过来打扫的阿姨端着醒酒汤在厨房门口等着,时不时露出一只眼睛观察客厅内的情况,看着两个人腻歪劲过了,才将醒酒汤端到了沈鹤州跟前。
“不够,厨房里还有,家里已经收拾好了,我就先回去了,给你们年轻人留点独处的空间。”
季延起身将打扫阿姨送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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