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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长了一张很帅的脸,即使瘦削了很多,但从骨相上看,他都很难难看。
他在床上躺了半年,是个植物人,但那凌冽的气质还是很难掩饰,依旧从他那冷峻的脸庞上倾泻而出。
谢祈看着看着就走神了,这人气质跟他学校教导主任似的,有些绝对的威严,要是他醒了,跟他妈一对,就知道他撒了什么谎了。
到那时候,不会报复他吧?
想到这里,谢祈拿起手机看了看吴庄的聊天框,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收那6000块。
被做了?谢祈心里有了些许不安,但现在也懒得多想,至少现在秦易之不可能醒。
谢祈收拾好情绪,清了清嗓子,开口说:“你长得挺帅的……”
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尴尬,他简直就是在尬聊!
谢祈干脆拉住男人的手,将他托在自己手心,试探性地用手指握了握对方的手指,然后等待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
谢祈又放下了他的手,弯下腰,两只手扒开了他的眼皮,仔细看了看,说:“眼睛也挺大的。”
谢祈:“……”
谢祈简直无语了,难道他要一直这么尬聊下去么??
这钱果然不好挣。
谢祈干脆找了出师表,念给秦易之听。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他声音如玉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念课文又刻意用了让人比较舒适的朗诵语气,因此落在耳朵里也算是一种享受。
念完出师表,又念蜀道难,总之念了个把小时,给自己念舒服了。
“好了,今天的陪聊结束了,我走了。”
谢祈站起身对床上的男人说。
但是想起什么,又停下来脚步,看了一眼一直挂着的葡萄糖吊瓶,心里又泛起了细微的怜悯,问秦易之:“你想不想上厕所?”
秦易之当然无法回答他,谢祈掀开被子,撩开他的上衣衣摆,摸了摸他膀胱的位置,不胀,勉强能摸出来秦易之好像不需要上厕所,低声说:“好像还行?那就算了吧,应该会有护工照顾你。”
把衣摆放下去,重新盖了被子,谢祈又觉得这钱拿得实在是太简单了———随便念念一小时的课文,能不简单吗?简直就是投机取巧。
谢祈想到这里,又坐了回去,“明天我就要去上课了,我念高三,学习很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晚上过来。”
“好的,你不介意。”
谢祈想起什么,拿手掌丈量了一下秦易之的身高———他的手掌以前量过,从手腕部分到手指能有19cm,手
7、畅享老公开裆裤时光()
指肯定是修长纤细的,因此可以轻而易举的丈量出秦易之的身高。
他惊叹了一下,“你居然有193?”
这是谢祈见过的最高的个子了。
“好了,真走了。”
谢祈说着,从兜里掏出眼药水,往一双眼睛滴了一遍,才缓解了眼睛的酸痛。
他走出秦易之的病房,戴上棒球帽,回了姜思宁的病房。
姜思宁刚在护工的陪护下上完厕所,看见他来了,问:“你去哪儿了?”
谢祈回答:“我跟医生沟通了一下安排了一下侯老师的手术时间。”
他看了看姜思宁的腿,“怎么样?还疼吗?”
姜思宁说:“疼肯定还是会疼的,很疼,医生说后续养腿要养好,不然容易落下残疾。”
残疾……谢祈忍不住捏了捏鼻梁,压低声音说:“侯老师比你还更严重些。”
一个搞不好,家里就两个残疾人了。
搞个浪漫搞成这样,谢祈心里有些怨气,但是也没能说出来,说出来没什么用,只会搞坏情绪,这样没用,不如做点实在的,也比埋怨好。
谢祈拿了饭桶,在病房里厕所洗干净,放进袋子里要走,姜思宁问他:“你医药费哪儿来的?你不会做了什么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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