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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了?”
吴勉见状赶紧放开手。
施明明受伤的手不住地发抖,隐隐渗出血迹。
“没事…没事”
施明明怕被识破,拽过保温桶就想走,奈何吴勉已经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又怎么会允许施明明在这么糟糕的状态下独自离去。
他拦在门口,很严肃地对施明明道:“坐下,说出你想说的再走。”
施明明一直低着头,吴勉看不到他的表情,直到那肩头颤动起来,他才知晓,施明明哭了。
他没有作声,只是揽过施明明的肩膀,让他坐在自己椅子上,抽出纸巾道:“哭完擦干净眼泪,想说什么都可以,我听完为止。”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一个阀门,委屈、恐惧、不安一齐涌上心头。
施明明先是小声抽泣,而后越哭越难自抑,他很久没有这样痛痛快快地宣泄情绪,因为他从没有觉得自己处于一个安稳的环境之中,哭泣会被打、求饶会被打、示弱会被打,他真的…怕了。
不知过了多久,施明明才渐渐止住哭泣。
“我觉得很难受,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好像我在这个世界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没有人需要我,也没有人会把我放在心上,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空气一样,只用痛才能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施明明满脸泪痕,看的吴勉有些不忍,但他还是问道:“是什么事情成为了你情绪爆发的导火索。”
“我…我不知道,突然就很难受。”
“不,一定有的,你仔细想想,情绪的源头在哪里?”
施明明愣愣地看着吴勉,试图回忆着,脑海里闪过很多个片段,有满眼血色的房间、肖鸣许厌恶的眼色、张芸的肆无忌惮的侮辱、徐子星的嘲讽…越想头越痛,他想停下来。
但他不想辜负吴勉的期待,他想证明自己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用处,哪怕微乎其微,所以他逼着自己撕开伤口,自虐似的在痛苦中寻找起源,仿佛被置入阿鼻地狱的囚徒。
吴勉看着施明明扯着自己的头发,有些于心不忍,刚想说算了,却听见施明明沙哑着声音道:“我爸…他不见了。”
真的很怕人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竟然能克服趋利避害的动物本能,迎着苦楚而上,不死不休。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有他的音讯,我本来以为他的离开是一种解脱,但我总是梦见他,要么鲜血淋漓地躺在路中央,要么挥舞着手在大海中央向我求助…我怕他、怕他真的会死在外面。”
真的是贱啊,即便被他爸那样对待,却还是割舍不下这段亲情。
毕竟他爸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亲人了。
“你不怕他重新出现之后,你的人生又会被他拉入深渊吗?”
吴勉问道。
“我怕。”
施明明顿了顿,接着道:“但我很怕他永远不再出现,消失在我的生命中。”
察觉到施明明提及他父亲时的不安,吴勉为避免刺激他,转移话题道:“那么…那个男人呢?”
吴勉斟酌着用词:“那个在你生命中占据着重要位置的x先生,他在你这次情绪爆发中,充当着什么角色?”
“我对不起他,从来都是这样。
我总是无休无止地给他带去麻烦,但他从来没有真正放弃过我。”
“有没有这种可能…”
吴勉问道:“你的这种自残行为,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博取他的关注。”
“什么?”
施明明难以置信地看着吴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想。
吴勉点了点笔记本,坦白道:“这只是例行询问的一部分,不代表我对你的个人看法,但出于实验的严谨性,我还是要记录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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