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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与此有关。”
赵凉越道,“当时的郑氏多商贾,富甲一方,看起来风光无限,实则私下经营多家青楼,且与官府勾结贩卖人口,甚是猖獗。
四年前,河州地界爆发饥荒,不少流民逃至泖州,其中有位钱秀才,此人虽为钱姓,却没有半点富贵命,带着妻子逃至泖州,妻子重病,他却身无分文,求救之时因长相清俊被骗至倌院,受尽折辱,妻子来寻他时被活活打死。”
“后来,他终于寻得机会逃出去报官,却反被定为胡言乱语,送回倌院。
极度悲愤绝望之下,他写下这出《浮逍遥》,明为倌院之戏,实则暗藏玄机,比如其中‘此景唯月照方朗,杜林外,扁舟难发’指的便是前朝长公主逼迫名士顾之觞做面首,顾之觞月夜逃至杜林外,正要乘舟而去,长公主的人却已经断了他的退路,他只得投江自尽。”
“当时同钱秀才一样,被郑氏逼良为娼为倌的人数不胜数,其中一部分敢于反抗,就和钱秀才一起将这出《浮逍遥》传遍了泖州,只求有人能看出一二,给予他们清白。”
柚白听得心惊,却也恍然大悟:“所以当年,老师就是凭借这出戏看出端倪的?”
赵凉越点了下头,苦笑道:“只是等主家设法往京中递消息时,到底是晚了一步,钱秀才等人皆被毒杀,没能看到郑氏与当时的知州蔡林甫伏法。”
“可是后来官府通报文书中,却并没给他们正名。”
“三教九流,向来要划分得清楚罢了。”
赵凉越长叹一气,又倏地回想起什么,道,“其实当年能扳倒郑氏和蔡林甫,还要多亏京都朝中的一位贵人,如不是他赶在蔡林甫反应前就远赴泖州取证,先斩后奏,只怕是凭着蔡林甫的诡计多端,恐难结案。”
“那这人是谁啊?这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跟说书人嘴里的传奇似的。”
赵凉越淡淡笑了下,语气里带着遗憾:“老师确是知道此人,但并没有告知我,那人又是用的假身份,我亦无从查找,只得是在心里仰慕此人罢了。”
柚白点点头,又摇摇头,问:“《浮逍遥》的事我明白了,那这跟隔壁有何关系?”
赵凉越落笔于扇面之上,勾得三三两两山水,道:“因当年官府有意模糊,能知道《浮逍遥》真相的人并不多,倒是有一处戏苑名冬园,常来府中后院给老师唱戏,其名角槐峰为人仗义正直,在此案中帮过忙,是知晓此案因果的。”
“我记得这个人,他特别爱吃炒黄豆,只要不上台就搁那嚼,明明年过半百,牙口好得很,精气神也特别足。”
“就是此人了,三年前他带着冬园离开泖州,往京都这边来,建的便是雪枋院。”
赵凉越说着手中毛笔稍顿,道,“老师生前,总爱把暄山的‘暄’字写作左为水的‘渲’,这个小习惯知道的人很少,我曾提醒,他老人家是懒得改的,而你与商行还有院子主人的书信中,出现的皆是左为水的‘渲’字,再考虑往事的前因后果,就能看出这是刻意为之。”
柚白听完不禁惊讶得睁大了眼睛,感叹道:“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果然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做事说话都不喜欢直接来的。”
赵凉越最后一笔画完,招呼柚白凑过来观赏观赏。
柚白只看了一眼,便道:“这不就是暄山?”
赵凉越点点头:“如今只差同隔壁的人见见面了,你说是位年轻的公子,那必定不是槐峰,很可能是他手下的什么人。”
柚白疑惑:“那我们直接去敲门问不就好了,送这扇子干嘛?”
“我对京中局势尚还不明,有些事是需要试探的。”
赵凉越说着,换了毛笔要往扇面上书字,被柚白一把拦住。
“公子,你是不是要在上面题字啊?”
“是,怎么了?”
柚白嘻嘻笑了两声,忠言逆耳道:“公子啊,你的画自不必说,但是你的字……可是董知州见了都愣住的程度,要不……”
要不别写了,实在是过于难看,若非本朝科举有誊录制,大抵早将那老花眼的主考官折磨得要死要活,哪里还有桂榜上的解元之位?赵凉越瞥了眼柚白,甩开他的手,还是固执地动了笔。
柚白撇了下嘴,只能眼睁睁自家俊美绝尘的公子案前玉立,然后挥洒自如地写下——简直难看到不忍直视的一手丑字!
片刻后,赵凉越放下笔来,待笔墨风干,将扇子收起放进匣子,和柚白出门往隔壁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和自家院子前如同兄弟般的一株老杨柳,迎着北风招舞着嶙峋的枯枝,此番暮色渐沉,两盏石灯光照恰好将杨柳的影子挂到后面墙上,看着就像是恶鬼魍魉张牙舞爪,整个宅子被衬得阴森森的,背脊悄然攀上凉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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