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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成在床上的花样很多。
他在性事上的兴致比任何事情都要高,其他男人做前戏草草了事,而他却喜欢花很多时间与技巧来撩拨床伴。
他可以从她的耳朵舔到脚趾,也可以用舌头跟她的私处性交。
季砚成把那条带子拨到一边,掰开她的臀瓣将嘴唇压上去,沿着大腿上的湿痕一路往上舔,舔到深处的花穴。
舌头抵在阴唇上吸吮,再从粉缝中探进去挑弄里面的穴肉,这是最敏感的部位,他一用力,阴道就很明显地收缩痉挛。
“好会夹,一进去就吸我。”
他嗓音里含着笑,不疾不徐说给她听。
而这样的夸赞对暮晴来说不是褒奖,是对她的曲解和亵渎,她根本无意迎合。
手指攥紧床单,她极力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眼前是肿胀着立在胯间的性器,她不喜欢看它,也不喜欢摸,更不喜欢舔。
晏暮晴无声僵持着,而季砚成几乎埋进了她的下体,鼻梁顶在湿润的逼肉上,私处的气息弥散开来,仿佛一种原始的催情药,勾起他变态的破坏欲,他用手指拨开两片阴瓣,露出缩在里面的蒂尖,舌头顶进去抵在那处反复刮蹭。
她的身体总比意识更早情动,晶亮的水丝从穴缝中溢出,滑腻腻地淌落在他脸上。
季砚成全然不顾,反而更激烈、更凶猛地蹂躏花穴,他压在阴蒂上快速碾磨,用牙齿磕咬嫩肉。
暮晴的喘息急促起来,小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咬,撕扯般的快感疯狂滋生。
“啊啊…放开…”
她难以承受地叫出声,季砚成却还要掐住她的屁股,按住她让小逼完全贴到他脸上。
下体被死死禁锢,挣扎与反抗不起作用,晏暮晴索性伸手握住面前那根阴茎,报复性地张口咬了上去。
“嘶…”
身下的人倒抽了口气,紧接着啪地一掌拍在她臀肉上。
清脆响亮的一记,充满惩罚意味的色情性癖。
晏暮晴下腹一抽,像失禁般喷出大股淫水,季砚成更兴奋了,喉结滚动着吞咽她的水,把红肿的阴蒂包裹住拼命吸吮。
他身下同时挺动着,往她嘴里一下下戳弄,暮晴被迫含住他的性器,凸起的青筋摩擦着口腔内壁,硕大的龟头撑得下巴发酸,她呜呜嗯嗯地叫,大腿不由向内夹紧,把季砚成的脑袋夹得更深,他再度抬手扇打她的臀部,接连拍出响声。
暮晴眼眶已经红了,吐出嘴里的阴茎,低着头小声抽噎。
被哭声满足的破坏欲让季砚成迎来一记精神高潮,大脑神经像被电击了一下,电流从身体所有器官淌过一遍。
他在她下体深喘一口气,而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条腿往她胸口一折,他微一挺身,极具侵略性的性器抵上被他玩得软烂淋漓的小穴。
暮晴的眼泪止不住,一滴滴从眼角滑落,但生理上的痛感很快被身理上的酸胀覆盖填满。
她被粗大的东西顶开了,细窄的肉缝撑成阴茎的形状。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季砚成全部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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