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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甚至都已经想好了等等抱着虫母去厨房准备早餐的场景,谁知道——阿舍尔抬脚,足尖蹭了蹭横在始初虫种人鱼线末端的布料,轻声道:“那条,也留下;然后你出去。”
在衣服和子嗣之间,阿舍尔选择了衣服。
连体生命最初,旦尔塔想,只要妈妈想要,祂就一定会给。
那几秒钟的时间里,“衣服留下你出去”
的字眼环绕在旦尔塔的脑海里,等思维捋顺过其中的意思,旦尔塔几乎有点气笑了。
可在气笑之余,则是另一种“果然如此”
的心态。
……妈妈总是这样。
旦尔塔垂眸,视线落在了青年的发顶上。
床上支起来的腿白腻修长,半翘着悬在半空,足踝有前一晚上留下的抓握痕迹,还不曾彻底褪去。
停留在旦尔塔腰腹部位的足尖正散发着滚烫的热意,虫母的身体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给我!
快给我!
全部都给我!
明明身体和本能都在那么疯狂了,可根植于阿舍尔大脑与灵魂深处的理智却又在那一瞬间被虫母抓握了回去。
于是面对自己身体对信息素的渴望,哪怕明知道眼前还有更好、更优的选择,但阿舍尔依旧选择了更差的那一个。
比如只要衣服却不要旦尔塔。
晃动在身后的尾勾颤了颤,缓缓向前,卷住了阿舍尔的脚踝,然后拉着一点点抬高,直到青年已经不受控制地仰躺在床上。
他的身下还都垫着旦尔塔的衣服,就这么敞开着腿,任由另一具滚烫的身体挤了进来。
“……好烫。”
他下意识想要并拢腿,却把对方夹得更紧了。
阿舍尔感觉自己的腿根都要被烧融化了。
“明明是妈妈更烫。”
旦尔塔用手背蹭了蹭青年的颈窝。
从前像是两个极端的体温对比在这一刻几乎差不多,旦尔塔漫不经心地抬手想要揪起那几件垫在虫母腰身下的衣服布料,却被对方转手紧紧抱住了手臂。
肌肤相贴。
始初虫种手臂上略微凸起的脉络,那一刻紧紧贴上了虫母有着薄薄起伏的胸膛,两种体温叠加的效果,差点儿让旦尔塔的尾勾炸开。
“不许拿走。”
是命令的语气。
旦尔塔抓着衣服的手松了松,祂只是道:“妈妈现在很想要信息素,对吗?”
眼下,阿舍尔不算完全清醒的大脑,已经无法分辨子嗣声线里带点儿恶劣的明知故问,他只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待大脑分析出语句中的意思后,才慢吞吞点了点头,“衣服上的信息素,就够了。”
真的够吗?阿舍尔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身体正空虚地叫嚣着,他也想要更多更多,但尚存的丁点儿理智和那难以化解的羞耻心,还在牢牢束缚着阿舍尔的行为。
比起阿舍尔的克制,旦尔塔更知道祂害羞的妈妈想要什么、他想要的,祂都会给。
于是旦尔塔循循善诱,“妈妈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吗?”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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