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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咬着嘴唇,嘶了一声,本来还挺爽的,结果傅苔岑忽然慢了下来。
最要命的是,一声猫叫,核桃不知道又从哪里跳上了床,在夏赊雨的脚边卧下,蓬松的尾巴不时缓慢扫过他裸露的脚踝。
夏赊雨挣动了一下脚趾,未能把猫赶走。
“不知道,换什么……”
夏赊雨只好压着喘,又觉得多了一只活物在旁边好像非常害臊,“你示范一下?”
这人到这种时候还要耍心机,傅苔岑不可能上钩,直接用行动迫人就范。
前面烫、后面空,夏赊雨最受不了这个,一下叫出声。
“现在知不知道了?”
“别,傅苔岑……”
夏赊雨全身的力气都没了,一副任人摆弄的样子,他感觉他现在也像一只发情的猫了,“我错了……傅……傅老师……”
虽然这个傅苔岑也很爱听,但他今天想听点别的:“不是这个,夏赊雨,别装。”
未能满意的傅苔岑一再加码,夏赊雨瞬间像被抛至万米海拔的高空,耳骨失压,呼吸声轰隆作响。
人越是往上升,越觉得皮肤下的血液湍急,像随时要冲破一般饱胀,但同时精神又陷入极度的空虚,什么也想不起来,只剩下生理性的、动物般的回应。
夏赊雨也不知道这两种矛盾的感觉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自己身上。
“别搞我了……傅苔岑……”
夏赊雨有点语无伦次了,全身都跟着痉挛,“老公……老公,行了吧,我……”
……这人简直是天生的尤物,都完全失神了还能令人舒服得太阳穴直跳,天灵盖都发麻。
傅苔岑额角青筋直冒,声音也哑了:“夏赊雨,操,我快死你身上了。”
大概又来了两次,夏赊雨到最后已经再也出不来,意识也模糊。
等再清醒的时候,隐约有意识是傅苔岑把他抱起来,往淋浴间走。
这姿势令夏赊雨怪舒服的,他下意识抬手要搂人的脖子,结果还没搂到,目的地已经到了。
傅苔岑把人放下,夏赊雨懒洋洋地挂在对方没穿衣服的上半身贴着正舒服,却被抬起一条腿,下巴也被掰着转过来,强迫他朝镜子的方向看。
视线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镜子里映射出身上布满墨色书法的赤身裸体的自己——胸膛上的大字放肆不羁,神游天外,腿根处的小字锋利隽永,划开皮肤的旖旎之色,完全是兴之所至,忘乎所以。
以字体意,由这些尽兴的“创作”
简直能看出这场床事有多失控荒唐。
“我想象过这样的画面,但远不如今天亲眼见到得好。”
傅苔岑的眼底有种罕见的兴奋,像是长久的灵感枯竭后突然灵犀所致想到了完美的篇章。
夏赊雨仅用一条腿站在那里,膝弯还被身后的人把着,因此从镜子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的身体。
被这幅画面震撼之余,夏赊雨转了下腰,意料之中地看到盖在臀侧的朱红小印。
他就知道这人这么满意,不可能不落款。
可如今夏赊雨理智回归,现在只关心得将这些东西赶紧洗掉,毕竟他还要见人,更不要提这一床狼藉,怎么和打扫卫生的张伯解释。
说起来也怪自己,要不是偷听到傅苔岑说的那些话,令他的恋爱脑占领高地,完全昏了头,也不会搞到这个份上。
“这下满意了?”
夏赊雨一边搡开傅苔岑,进到淋浴间里去,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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