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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袭家是扒在他身上的哈巴狗,赏块骨头都摇尾巴。
那些被他养肥的大人物,却吃着他的饭,把他当冤大头啊!
崇文帝快气死了,赏起袭家人来就毫不手软。
袭家人就算再没见识,也知道盐场意味着什么,那是白花花的金山啊!
一瞬间,在场的人,全部被这惊天恩宠,砸的晕头转向。
只知道把头磕得的梆梆响,再不知道说什么。
崇文帝看众人感恩戴德的样子,刚刚经历白眼狼的心,也舒缓了许多,哈哈大笑起来。
袭母见皇帝这么开心,忍不住心思活泛起来,抬起头,拉着林宝柱的手,一脸期盼地看着皇上:“皇上……”
袭红蕊一看她娘的动作,立刻打断她的话,趴在崇文帝身上娇声道:“皇上,您是不是饿了,我现在就让他们去开宴。”
说罢看向下首:“还不快去,皇上赏你们天大的恩情,你们就在这看他饿肚子?”
底下的人瞬间反应过来,要去招待皇帝,袭母被一群人拉走,只能“哎哎哎”
的说几句话。
崇文帝挑眉,看向袭红蕊:“我看你娘有话要跟朕说,你怎么不让她把话说完?”
袭红蕊目送着她娘,回头就哼了一声:“她还能有什么话说,肯定是给那小杂种求官呗,做梦!”
崇文帝疑惑的拉长声调:“哦,为什么?”
袭红蕊回头看向他,努努嘴:“还能为什么,旧时臣妾在家里的时候,我娘嫌我和绿烟是个丫头片子,只宠她那个宝贝疙瘩,不把我们当回事。”
“现在臣妾蒙陛下的垂青,发达了,她倒要从中给她的宝贝疙瘩取好处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她是我娘,我不能不孝顺。”
“可好吃好喝,金银富贵的养着她就是了,再想要多的,那可没有了。”
崇文帝失笑:“你还挺记仇。”
袭红蕊瞪大眼睛,辩解道:“臣妾才不记仇呢!
臣妾只是知道什么是好赖人!”
“我娘要是给自己争,
也就罢了,她不是什么坏人,当女儿的,哪有记恨生身母亲的,我自捧着她。”
“可她是要给那小杂种求!”
“那小杂种是什么人,他那腌臜爹的坏习性,有一学一,学了个十成十。”
“有人压着他还好,没有,他定然是要去犯那欺男霸女,无法无天的杀头罪了。”
“他和我娘是一体的,我娘最听他的话,我要给我娘脸,便是等于给他脸。”
“我可不想像话本里的奸妃那样,等他恶贯满盈的时候,被百姓戳着脊梁骨骂,都是宫里娘娘在纵容他。”
“索性现在就将他按在家里,找个严厉的老师,压着他读些书,清理清理皮骨。”
“皇上,这是我管教家里人,您不要插手,就算是我娘求您,您也万不可答应啊!”
崇文帝开怀一笑:“好好好,你管教家里人,我不插手,要是其她妃子能有你这份心,好好管管家里人,朕可就省心多了。”
袭红蕊听他这么一夸,眼睛立时亮了,颇为自得起来。
崇文帝摸摸她乌黑的秀发,越来越觉出这小女子的可爱之处。
和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相比,她倒是有情有义的多,从不贪得无厌,给他添麻烦。
所以到了宴席上,看着大着肚子的田芳,又顺手封了一个诰命,并特许她和袭绿烟,可以随时奉诏入宫陪伴娘娘。
袭绿烟和田芳听到这个当然大喜,慌忙磕头谢恩。
袭母眼睛顿时又亮了,崇文帝一见,就说她也可以随时奉诏入宫看女儿。
袭母:……不是,不能给她封个诰命吗?但崇文帝显然是“忘了”
那茬了,又说起了别的,堵的袭母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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