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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垂下来,闷闷地:“没什么,这里好冷,我想去那边的船上。”
他肩胛到后背的肌肉,堪称天神一般赏心悦目。
在月色下漂亮地发光,像鲸鱼的背脊,多看一眼就能嗅到春情和色欲沾边的意味。
想起上次他撑在自己上方,让她感受到的硬与热,礼汀红了脸。
礼汀伸出手指虚虚抓着他。
下一秒,被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隐晦的挟持感蛊惑到,慌得手指陷入他手臂的皮肤里。
江衍鹤眼神促狭,弯唇在她耳畔恶劣地说:“好紧。”
然后推拒一样,松开了挟制她腰部的手指。
礼汀脑中的理智小人悉数阵亡。
她为了避免没入水中,缠住江衍鹤,嘴唇触碰到他肩膀。
就像栖息在他锁骨外的,一只褪了色的红蝴蝶。
江衍鹤无声地笑。
但他没有应承她冷的哀求,而是凑近了她,温热气息呼在她的耳廓。
“游过来。”
他松开禁锢。
“什么呀?”
礼汀慌了。
江衍鹤放开她,往船所在的地方,挪了一米的位置,似到更远的景深里去了。
他胸膛起伏,沉郁的目光锁着她,凝视着头发贴在脸颊上,浑身湿漉漉的她。
那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礼汀。”
被水呛过以后,带着微微沙哑的磁,疼痛的喘,还有清冷的破碎感,比身下的潮汐好听十倍。
那人缓慢地诱哄她:“游到我身边来。”
礼汀脑袋嗡地一声,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她从来不知道被渴慕到骨子里的人,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她居然能悸动和兴奋成这样。
她好像已经忘记了水的可怕,忘记自己不会游泳,惯性下沉。
礼汀只能感知到自己近在咫尺的心跳,她只有靠近他和取悦他的本能在作祟。
是一场关于婚礼的梦。
划动水,靠近他的时候,水里的红色花瓣纷纷为她让路。
通往教堂的路。
多糜丽的奇景,也抵不过她为他害羞的微红耳廓,和在水里缓缓靠近的雪白脖颈。
江衍鹤伸出手,朝向她,做出邀请的手势。
他的手臂,连同手指都骨节修长且好看。
之前拯救过她,被她弄脏,含在舌尖小口地舔舐。
被她闹脾气的时候掐伤虎口,咬伤留下痕迹。
那人在她每一次不敢换气,在海中停顿的时候,都会在远处安抚她,低沉地说:“听话,过来。”
他说:“礼汀。”
又说:“别怕。”
礼汀被他蛊惑得像胡萝卜捆在脑袋前面,垂坠在视线所及范围之内的小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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