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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允棠知道昨天贺临锋并非为了报复她而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出丑,心里轻松多了,将白拿的两盒胭脂递给林宛燕,笑道:“这下高兴了吧,既得了鹿角桃花粉,又没花钱。”
林宛燕抱着三盒胭脂喜笑颜开,道:“那是自然。”
将胭脂递给身后的丫鬟收着,她小声问孟允棠:“方才楼上那个,是贺六郎吧?”
林宛燕幼时与孟允棠交好,时常随祖母去孟家找她玩,也是见过贺临锋的。
而贺临锋那出众的样貌,只要见过他的人,便很难将他彻底忘掉。
孟允棠点点头。
“八年不见,他还是喜欢你啊。”
林宛燕感慨道。
孟允棠忙道:“你别胡说。”
林宛燕道:“我哪里胡说了?他若不喜欢你,刚才何必为我们出头?”
“也许他只是看不惯那丞相府的娘子仗势欺人呢?”
孟允棠道。
林宛燕笑着睨她一眼,道:“你就自欺欺人吧!
不管怎么说,他真的好有钱啊!
八百一盒,一百多盒差不多得有十万钱了吧,随随便便说送就送了。
我听我阿爷说,他此番回来继承卫国公爵位,圣上给了他四千户食实封,足足四千户呀,也不知一年有多少收入?”
孟允棠虽然算是出生侯府,但她祖父绥安侯就像绝大多数的勋爵人家一样,空有爵位,没有封地,所以对什么食实封,孟允棠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林宛燕却很有兴趣,道:“左右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我们来算一下。”
“我朝规定一个男丁每年要交纳的租是粟米2石或稻3石,每丁每年服役二十日,是为庸,还有绫绢絁这些调,粗略地换算成大米的话,每个男丁每年要交大约……15石大米的租庸调。
“4000封户,按平均每户三个男丁来算,那卫国公府一年征收的租庸调就是……”
她掰着手指算了半天,得出结果:“18万石大米。
近几年米价以石计一直在一贯(1000文)上下浮动,就算一贯每石,那一年就有……十八万贯!
人都用腰缠万贯来形容钱财极多,可他一年光是收取封户的租庸调就有十八万贯钱,这还不包括他的俸禄和力课收入,还有朝廷的赏赐,还有那些巴结他求他办事的人给他送的礼……天呐!
他一年的收入,是我们几辈子都挣不到的。”
孟允棠一直知道她算术好,倒是没惊讶她这么快就算出了答案,只伸出手指点了林宛燕的额头一下,道:“你疯了吗?干嘛去跟权贵比收入啊?我们小老百姓过好我们的小日子就行了嘛。”
她伸手挽住林宛燕的胳膊道:“现在让我一天挣一百个钱,我都会很高兴。”
“可是你明明有机会嫁给一年至少挣十八万贯的人,我好想有个不知钱为何物的权贵夫人做姐妹啊!”
孟允棠羞恼,松开她的手臂道:“是我不配了,就此割袍断义吧。”
林宛燕瞧着她那小模样乐不可支,扯住她道:“莫恼莫恼,与你开玩笑呢。
时辰还早,我们再去别处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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