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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国纲捂住佟妙安的耳朵,骂得那叫一个难听。
武将嘛,有几个不会骂人的。
阵前骂敌,就是要怎么脏怎么来,才能刺激敌方失去理智,乱了阵脚。
鄂伦岱还好,他也领兵过,真要骂起来,他更加出口成脏。
在场中人,唯有康熙和三位养在深宫的金贵皇子们,听的摇摇欲坠。
真可怕啊,武将真可怕啊。
朝堂上的那点儿争执算什么,原来平日上朝时,武将们都收着脾气的啊。
这又误会了能去朝会的官员了。
现今,大清内忧外患,皆有敌人,有能耐的武将,大多都被派遣出去了,或是常年镇守边疆,那些才是真正嘴下不留人的狠人。
而站在朝堂上的武将,要么如佟国纲这一类,身有爵位,等闲不下场与人争辩,自有他的同派系官员当马前卒,冲锋陷阵。
要么就是家世单薄些的,官职也不够高,不敢说的太过分,怕被秋后算账。
佟国纲不管不顾的一通骂完后,神清气爽。
康熙和鄂伦岱偷偷的对视一眼,总觉得舅舅阿玛在指桑骂槐。
骂刺客,也在骂他们。
“玛法,快请皇上和表哥们进府里吧。
外头没有遮阳的地方,举着伞也还是热。”
佟妙安拉了拉佟国纲的衣袖。
“还有烤鸭。
烤鸭焖久了,鸭皮就不酥脆了。”
佟国纲将佟妙安的耳朵捂得紧,佟妙安真听不清外头的声音,所以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音量。
清脆的孩童声音,响亮稚气,将空气中残留的不堪入耳话语,全都吹散。
所有人都笑出声来。
佟国纲松开手,牵着佟妙安的肉乎乎的小手:“岁岁提醒的对,还是岁岁细心。”
“皇上,请恕奴才方才一时激动,言行无状。
您和太子、大阿哥、四阿哥请进。”
佟国纲道。
“舅舅!
刚才朕才说了,今日只有舅甥,没有君臣。”
康熙神色亲近,并没有嫌恶。
他的舅舅就是这样的暴烈脾气,真性情。
也正是如此,在他刚登基最艰难的那几年,全靠大舅舅的莽夫脾气,将他护的严严实实。
一直到如今,朝堂上凡是和他意见相反的声音,大舅舅也是
忙的热火朝天的家丁仆妇们,看到佟国纲陪着一位气势威严中年人,从大门门槛跨进,纷纷放下手里东西,卑微的跪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看。
“舅舅,朕白白受了您的怒火啊。
国公府这样整洁干净,仆从规矩懂礼,朕就是临时登门造访,您也不用大动干戈的收拾啊。”
康熙道。
佟国纲完全不虚的道:“就算地上的青石板砖干净的一尘不染,得知皇上您要来,也要让人重新再拿干净抹布擦一遍,让它们光洁可鉴。
这是对皇上您的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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