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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岳立即配合地点头,表示没问题。
老太太这才不说话了,但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
接下来就是商量怎么照顾护理老太太的问题,钱海东在外地的案子还没完,不能就这么给人撂下不管了,明儿一早他还得赶回去,而他妹妹人在加拿大,远水解不了近渴,根本指望不上,于是决定请个护工,平时再让秦子岳帮忙照应一下。
唐宁表示她也可以时常过来看看老太太,被钱海东妈妈拉着手好一顿夸,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老太太其实不太乐意找护工,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她就一儿一女,一个忙得不着家,一个嫁到了国外,指望老伴儿一个人照顾她是不可能的事,只得勉强同意了,然后就开始跟儿子碎碎念催婚。
“你说你要是早结婚有个媳妇儿,我这会儿能落得个没人照顾的下场吗,你都三十大几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巴拉巴拉巴拉……”
当晚,钱海东留在了医院照顾老妈,让秦子岳和唐宁把他爸给带回了家。
秦子岳他们前脚刚走,钱海东妈妈后脚就拉着儿子道:“东子啊,我觉得小丫儿这姑娘挺好,打小儿就稳重,学习也好,长得漂亮不说,心地好还有孝心,就是岁数比你小得多了点儿,她今年多大来着,好像是……巴拉巴拉巴拉……”
钱海东跟没听见似的,拿出耳机塞耳朵里,放着音乐开始处理公司邮件,由着老太太自说自话。
去年他和朋友合伙开了个律师事务所,所以正是拼打要劲儿的时候,忙得恨不得去跟猫借爪子。
而这边秦子岳把人安全送回家后没下车,直接去了他小舅家。
他知道唐宁一直惦记着拆迁这事儿,就想尽早帮她把事儿给打听出来,好让她早踏实。
这天晚上,果然起风了,据说阵风瞬间达到了有七级,气温也一下子骤降了十多度。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秦子岳打电话给唐宁说晚上不回来了,让他姥姥给留下了,还说他舅已经答应第二天会亲自去找人问这事儿,明天应该就能知道结果。
大风刮了一夜,到第二天也没见小多少。
一早唐宁要出门去学校上课的时候,迎面碰上了回来的秦子岳,然后惊讶地看着他和昨晚迥然不同的穿戴,顿时就笑得不行。
昨天秦子岳去医院的时候,上面就穿了一件短袖体恤,下面一件破铜特厉害的牛仔裤。
现在他头上多了一顶黑呢礼帽不说,脖子上还多了条围巾,体恤外又加了件半长款的呢子大衣。
话说围巾要是换成白色的,简直是分分钟要上演上海滩的节奏。
秦子岳一把摘下头顶上的呢子礼帽,郁闷道:“有这么难看吗?”
唐宁笑着摆手,“不是难看,就是看着不习惯。”
确实不难看,甚至还有种雅痞的帅气,不过这种穿戴和他平时风格相差太远,看着是真不习惯。
秦子岳叹气,“我姥姥给捯饬的,怕我冻着,不穿就不让出门儿。”
难怪了!
唐宁又指着他裤子继续哈哈哈,“那你这裤子又怎么回事儿?”
只见他牛仔裤上原来的破洞都变成了一块块蓝色灯芯绒布丁,针脚还挺齐整。
秦子岳低头看了眼,更郁闷了,“还能有谁,我姥姥呗!”
别看老太太八十了,眼不花耳不聋手也不抖,针线活儿做得好着呢。
“昨儿晚上老太太一见着我就问:‘哎哟大孙子,你这是又去哪儿淘气了,怎么把裤子给剐出这么多洞来,快让姥姥看看,剐破皮了没有?’”
秦子岳学着他姥姥的口气说完,无奈道:“然后等我睡一觉起来,就成这样了,估计老太太为我这裤子熬了一宿,第二天眼睛都是红的。”
唐宁听了,差点儿没把眼泪给笑出来。
“要是早知道我姥姥昨天会去我小舅那儿,我就不穿这条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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