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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见他说完后露出了像是完成了使命般安心的表情,眼一闭就倒地不起了。
岑寂吓个半死,以为这人连轴转被累死了,一探脉发现是太累了又见药方成功大喜过望高兴过头,这才厥过去了。
晚间给殷桓和凤珏写信时,岑寂还带着后怕:别看应何若整日文文弱弱的,一咬牙对自己可狠了,这一个月都在鼓捣他那药罐子,我都没见过他合眼……今天他突然出溜一下在我跟前躺下了,我都要以为他咽气了。
他那个师尊又是个爱护短的,以后你们要是和他共事千万记得提醒他休息,别到时候让他在自己跟前累死了,被他家大人追着打,满身长嘴都说不清……。
应如许那个去北海办事的师尊也终于回来了,见许州的人死了都快一半了,登时三魂七魄都要惊掉一半。
赶紧回宗门一看,好好好他宝贝徒弟也不见了,平日里的住所都落灰了。
他气愤的问为什么都一个月了他都没有收到消息,这才得知是门内长老怕事情闹出去影响宗门声望,直接把事捂下了,所有传音灵鹤都飞不出许州地界。
原以为把感染的集中起来,都死了就好了,结果谁料人越死越多,到最后终于控制不住了。
应如许的师尊发落了隐瞒鬼疫的长老,又亲自带人把应如许从那庙里接了回来,按他的方子煎了药发下去,这才保住了剩下的一半人。
大概是怕应如许被那下蛊的人报复,应如许的师尊给他的住所增派了许多人手保护,但都被他拒绝了。
“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这样避着不是长久之计,防的了一日防不了百日千日,与其惶恐不可终日,不若趁此机会瓮中捉鳖。”
应如许道:“不光不要人手保护,还要让整个东阙上下看起来都在因为破了这次疫病得意忘形,激他一激,让他尽快来报仇。”
东阙宗主还是有些担心:“我还是觉得不妥当……”
“师尊,不用担心。”
应如许宽慰道:“岑师兄是剑尊弟子,有他在足够了。”
东阙宗主看了看岑寂,拗不过应如许,只能点头同意了。
岑寂蝙蝠一样吊在应如许屋顶整整七日,终于当场擒获了来刺杀他的鬼疫罪魁祸首。
把人押送仙盟审判定罪,被邀去参席的西渚宗宗主一惊,颤颤巍巍指认了这人是数月前因偷盗宗门禁书修炼禁术已经被处决了的西渚宗弟子,这是个原该死了的人,现下却又活生生站在了他们面前。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但因为这人在被西渚宗处决前就已经把他偷盗的禁书销毁了,故而也无人知道他究竟修炼了什么邪术,竟能吸人灵力修为,甚至死而复生。
彼时凤凰一族尚未与人族交恶,仙盟遣人去汤谷求来了凤凰神火。
最后此人在四大宗门宗主和七大世家家主共同见证下,由凤凰神火烧成灰烬,又由若水浇化,最后将浇化的水装进瓶中封印起来,确保其再无复活的可能。
……岑寂神色平静的讲述了这些往事,淡然神色像是在讲与己无关旁人的故事。
殷云度好一会儿才从故事里抽身:“原来是生死之交,也难怪……”
岑寂摇着手里的酒壶:“倒也不是这件事之后给我的令牌。”
岑丹溪和殷云度并排坐着,眼神是如出一辙的崇拜,做好了继续听故事的准备。
“怎么,还真当我是说书先生了?”
岑寂笑了下:“你俩不是小孩子了,听故事怎么还成瘾呢。
现在什么时辰了?”
殷云度回道:“申时了,也不知道应世叔什么时候会回来。”
“谁知道呢。”
岑寂目光望向外面,似是随口一说,又似是担忧着什么:“只要不是酉时三刻就好。”
大人的事你们少管殷云度他爹每天都因为宗门事务忙得焦头烂额,他实在有点好奇岑寂是怎么做到每天都这么闲的。
“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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