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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缓缓睁开眼,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
姜泠栀却忽然感觉背后一凉,一股寒意钻入她的毛孔,身体一阵颤栗。
-
一记闷雷劈下,大雨倾盆,黑沉沉的云直压下来,化作雨点,啪啪落在地上溅起泥点。
小区里的电路经常出问题,没关严实的窗灌进来冷风,打得玻璃呼呼作响,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天际,灯泡骤然熄灭。
姜泠栀伸着手摸黑,掌心碰到带着温度的物体,光滑起伏,她知道这是江然的身体。
他在发抖。
“你怕打雷?”
她问。
回应她的是一个拥抱,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都没穿衣服,他体温高于她,皮肤贴着皮肤,她身体上刚出的湿汗在间隙处变得黏糊糊。
江然闷声:“平常的时候不怕,天黑了比较怕。”
可能和他以前的经历有关,她猜。
姜泠栀把手伸出被子,捂住他的耳朵,“这样就不怕了。”
心跳又加快,可身体突然不受他控制。
那只鬼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趁机霸占了他的身体。
江然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不明所以,窗外传来轰隆的雷声,昏暗的光线下,触感异常清晰,唇瓣被他啃咬。
姜泠栀感觉出来,环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问:“怎么又换成你了,你出现是有什么契机吗?”
余望岐没有回答,沉默地伏在她身上,唯有呼吸沉重,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他轻哼一声,吻在她的锁骨上。
她出声:“没有那个,做不了。”
余望岐恨不得将牙咬碎,强调:“你和他做了三次。”
她疑惑他怎么知道,但她脑子不想转,随即无所谓道:“都是一个身体,分那么清干什么?”
身上的重量消失,他下了床。
姜泠栀也从床上坐起来,看见黑暗中那个模糊的人影,兀自捡起扔在地上衣服,套在身上。
“怎么,你要出去淋雨?”
他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出去买套。”
她不禁好笑:“至于吗?”
余望岐顿在原地,握紧拳,怨气深重。
一字一句地道:“当然、至于。”
姜泠栀裹紧被子,劝他:“外面雨很大,不如算了。”
他打开卧室的门,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
余望岐把还在滴水的湿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
她手碰到他的身体,像刚从棺材里挖出来一样冰凉,雨水没干,摸起来又湿又黏的。
姜泠栀在床上滚了一圈,和他保持距离,趴在床上,手撑着下巴。
“你真有点吓人了。”
他用毛巾简单擦干了头发,躺到床上,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捞进怀里,暗示:“东西我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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