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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有一点不太理解。
沈忧看向裹得全副武装的牧黎,不明白这些人是怎么看出牧黎身份的,脸也没有露,身材也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难道是靠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正在沈忧神游天外的时候,推牧黎的护士加快了步伐,然后眨眼的功夫没了影推荐的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亮起,宣告严肃的手术开始进行。
沈忧站在手术室外,他不可能不担心,牧黎虽然与他交情算不上太深,但是也是实打实过过命的朋友,只是不像桥方一样撕心裂肺。
牧黎进了手术室之后,身后目光热切的粉丝也跟着堆在手术室门口,医院的人害怕出意外,向上了解了手术室里人的身份。
当医院方知道病人是大名鼎鼎的影帝后,害怕出舆论事故,连忙联系了上级,经过最快的商榷,决定先隐藏牧黎的病情,以小化之。
手术室外,几人坐在铁制的椅子上望着明晃晃的白炽灯发呆。
沈千遏觉得无聊,摘下自己腰间的药包甩着玩,甩了一会儿又把药包打开。
里面放着许多药物,单闻其的香味,沈忧猜测都是一些名贵的稀世药物。
不过想想也是,沈千遏堂堂一个医馆主,药包里怎么可能是些廉江的药草。
“这个不臭,给你。”
沈千遏从药包里拿出一颗类似小灯笼样的药草,递给沈忧笑着解释,“这些药都是安神的作用,没有泡过尸体,你放心吧。”
沈忧闻言迟疑地接下。
沈千遏又把药分给了司白榆,司白榆接过后转手给了沈忧。
他和牧黎没有瓜葛,所以根本提不上担心,用不上安神的药草。
沈千遏见状也没有说什么,手伸进药包小气的开始挑挑拣拣,一边挑一边笑着注视桥方。
桥方注意到沈千遏的目光,磨着牙愤恨地转头,冲他竖起中指大骂:“我才不要杀人犯的东西!”
“我也没有要说给你。”
沈千遏说着收回药包里的手,挤紧药包又恢复冷淡的神情。
手术的过程异常漫长,沈忧趴在司白榆怀里,看着保安驱散堆积的粉丝,眼神眨巴着打哈欠。
时间悄悄流逝,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沈忧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许久没有休息过,这些天神经紧绷,现在已经到了极限。
司白榆拍打沈忧的背,嘴里哼着摇篮曲,身体小幅度的摇晃,哄着沈忧睡觉。
等沈忧醒来,天色已经昏暗。
他望着明亮刺眼的天花板,嗅着鼻尖处萦绕的消毒水味,撑起身体想要了解一下当前的情况,却被一个结实的胸膛撞了一个正着。
“嘶!”
沈忧捂着撞到通红的鼻子,不开心地抬起头,撇嘴大喊,“谁撞我?!”
“忧忧?”
提着晚餐回来的司白榆低下头,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沈忧一脸疑惑,“你怎么睡地上了?”
“地上?”
沈忧愣愣地低下头,才看见自己屁股下面是冷冰冰的白瓷,他在司白榆的搀扶下站起身,看着不远处同样睡着了的沈千遏歪头,疼痛的按了按太阳穴,“牧黎手术已经做完了?”
司白榆闻言看向依旧亮着的手术灯:“没有。
这场手术难度比较大,而留在急诊区的医生不算多,我们两点是过来的,3:30才开始手术,可能要等天亮手术才会结束。”
“这件事都怪沈千遏!”
沈忧睡醒后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同时也伴随着稍稍的起床气,不高兴的埋怨沈千遏,“他要是不玻璃心伤害牧黎,我们现在早找到曼陀罗的住处了。”
“有什么办法,计划总是会跟不上变化,况且……”
司白榆看向远处悠悠转醒的沈千遏,“没有这个蜈蚣精的帮助,我们也没有办法走出鬼村。”
“怎么说?”
沈千遏听到这话心开怒放,就这么坐在地上撑着脑袋,像躺贵妃一样望着司白榆,“我可以算作你的阿谀奉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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