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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看透她在想什么,于凪幽幽开口,还不要脸地委屈起来,“小鸦都不肯看我……”
她不想看那副疯子样,看他像条发情的狗。
“醒了就再做一次好不好?”
这种问句只是通知,而非真要征求回答,她早已明白,便什么也没说,只闭上眼不肯看他是如何褪去衣裙,又是如何轻易顶开自己双腿。
恶劣下流之本性驱使他只想插进去操个爽,残存的良知和温柔却又让他耐心扩张。
他当然不希望两个人的结合只是自己单方面狂欢,偶尔的网络学习加上无数次实践练习,到头来指奸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已然能让她不由自主高潮连连。
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压软肉,激出不少爱液,他将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指尖在穴口一圈圈打转,摩得她腿心发痒。
身体竟已习惯这种侵占,因快感而汩汩流水,于鸦并不拢腿,只能将眼闭得更紧抵御高潮。
指尖摩擦着湿热的方寸之地,就着湿润,指节慢慢探入狭窄小道,一根,两根,被紧致穴肉狠狠吮吸。
有节奏的进进出出间水液飞溅,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沉默中显得格外羞耻。
“唔……”
她还是不肯叫出声,皱紧眉头,尽管实际上并不痛苦,相反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身体难得如此放松。
于凪空闲的手轻轻抚平她眉眼,绷紧的大腿肌肉间性器昂扬挺立。
她受了安抚,内壁却收缩得更厉害,贪吃地夹住手指,乃至他抽出时带起股清亮水流,打在肉棒上,黏腻温热,是情动的最佳证明。
她潮吹了。
“呜呜……”
“不哭不哭。
都是哥哥不好。”
他一如既往哄着,语气却明显满是快意,哪有半分愧疚?于鸦再也忍不住,破碎呻吟划破沉寂,生理性地啜泣不停,睁开水雾朦胧的眼望到一片黑,只觉得害怕,下意识抓紧他手臂。
哥哥,哥哥……她想喊他,却发不出声音。
或许是哭得喘不上气,或许是因这叁年赌气一言未发以致于又忘了如何说话。
眼看扩张得差不多,他扶着性器在泥泞穴口蹭了蹭,于鸦瞬间感到酥麻感更甚,如电流般随阴茎的温度渗进肌肤软肉。
本就瘦弱的身子更加乏力,她连挠人的力气也没有,软成了叫人随意摆弄的布娃娃。
“放松,嗯……真棒,就是这样。”
硕大顶端碾过挺立的阴核,龟头充血肿胀,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磨蹭,小小的穴口也回应得十分急切,一张一合想将龟头含进去。
身体记住了、习惯了、沉沦了,在上千次情事中变得与他完美契合。
小穴不受控制地狠狠绞住,渗出一大股水,只是被蹭蹭就痒得不行,还未明晰大脑下达的指令就擅自攀上顶端。
距离上一次高潮不过几分钟。
“又高潮了啊,”
于凪似乎心情很好,继续调笑着,“小鸦是哥哥的小骚货对不对?”
暴露本性后他不屑于再装君子,污言秽语一句句地往外蹦,一手继续握着性器推进,一手抓上乳肉揉捏,食指趁机挑逗微微发硬的乳头。
“不用再管那些讨厌的事了,也不用管别的男人,每天乖乖吃饭睡觉,躺在床上掰开小逼等哥哥来干就好。”
“可是宝宝哭得好可怜,今天不做了吧。”
他稍微调整下角度,往后将性器抽出一大截,仿佛真要放过她,最后一刻却又狠狠插了进去,尽根没入,爽得他太阳穴直跳,闷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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