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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北鹤先生这么一句的评价,已是难得。
谢恒殊不知道这位表哥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思及外祖母,也略提了一句:“若是可造之材,您看在外祖母的面子上,多少指点他一下。”
北鹤先生不置可否,谢恒殊也不多说,从怀里拿出一本薄薄的书放到案上——是《水经注》其中的一卷。
这书显然是新制的,翻开来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墨香,北鹤先生身体前倾,长胡子都快拖到书页上:“你这是将那残卷给补齐了?”
谢恒殊答得简单:“偶然得之。”
北鹤先生不理他了,眼睛紧盯着书页。
谢恒殊就在旁边坐着,自己给自己倒了盏茶,轻晃着杯盏看里头的茶叶起起伏伏。
良久,北鹤先生摸着胡子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欣喜:“好,好。
如今只差泾水,洛水两卷,若能重新修订水经注,传于后人……”
《水经注》原本藏于前朝皇宫,朝代更迭之时,烧杀抢掠,大半的宫殿都被损毁,里头的藏书也只救出了十之一二。
大雍朝开国皇帝是个武夫,对这些书画之物并不在意,未曾想过让人修补。
后来文慧太子拿到只剩一半《水经注》,深感惋惜,由东宫发令天下寻人补齐《水经注》。
只可惜这位太子没等到补全的那一日就因病去世了。
北鹤先生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皮微微向下耷拉着,过了一会儿才瞥了眼谢恒殊:“说吧,来这儿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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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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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牵着两个小童回到厨房的时候还有些精神恍惚,想摸摸发疼的脖颈,偏偏两只手都被孩子给牵住了。
丢了荷包的小童叫郑扉,另一个小童叫郑庭,他们都告诉阿菱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阿菱回过神来,微微苦笑:“你们放心,我不认识这个人。”
阿菱忧心忡忡,那个人不会来灭她的口吧。
这话不好跟孩子说,她只能旁敲侧击地问:“刚刚那位公子,是北鹤先生的朋友吗?”
郑扉一边摇头一边看向郑庭:“我没见过他。”
郑庭想了想:“或许是的,只是咱们没见过而已。”
说完,跟小大人似的安慰阿菱:“姐姐你不要担心,那位公子看上去不像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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