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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有些尴尬,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数出一把铜板放到柜台上,硬着头皮从两人身边走过去。
针线铺子门口站着几个看热闹的过路人,对着老板娘指指点点。
“你,你怎么骂人呢?”
一个身形健壮面色发红的男人挤开人群,瞪着眼睛嚷嚷。
阿菱微微一惊,是钱婆子的儿子孙成。
孙成很快也看到了阿菱,似乎想说些什么,老板娘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怎么,你也是这小贱蹄子的姘头?上赶着到我铺子里买顶绿帽子戴戴?”
孙成的脸本来就有些发黑发红,被这么一说红得更厉害,看看阿菱又慌慌张张地扭过头要跟人解释:“不是,我没有。”
老板娘对上又高又壮的孙成半点不怵,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恶心人的想头,京城这么多条路,每天都从我门前过,不就是为了看这小贱人吗?”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姑娘“呜哇”
一声要往墙上撞,没撞着,被人拉住了衣角,针线铺子前头乱成一团。
老板娘的丈夫急匆匆地赶过来,脸色铁青,伸出一只手微微发抖:“你!”
老板娘见了,索性哭嚎起来:“我也不活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张厨娘老远就听见了那边的动静,只可惜再不回去就要错过晚饭了,她不敢多在外头逗留,心里颇多遗憾,拽着阿菱一个劲儿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阿菱哪里知道,只听见了些“狐狸精”
“贱蹄子”
之类的话,可人吵起架来什么难听的话骂不出口?三言两语就给那姑娘定罪,不至于。
这家针线铺子她常去,老板娘为人爽利泼辣,一手带大的小叔子前不久考上了童生,她在这一带的名声十分不错。
到底为了什么事能这样撕开脸面去闹,阿菱当时走得利落,现在回想起来也有些好奇。
至于张厨娘,今天一天遇着的事够她跟马厨娘说一晚上,摆上阿菱买的酒,拍个黄瓜拌花生米,不一会儿就喝得醉醺醺。
马厨娘酒量倒是更好一些,半碗酒喝下去脸不红心跳。
孟芹就着昏暗的烛火做鞋子,张厨娘喝多了,竖起一根手指点点孟芹:“没嫁过去就给人家做衣做鞋,等嫁过去了还不得给人家当牛做马?”
孟芹一张脸涨得通红,攥着鞋底嘟囔了一句“妈妈说什么呢”
,又羞又气地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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