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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萧晏清,乐呵呵的笑着。
萧晏清垂眸一笑:“不然怎么能跟阿瑜一辈子。”
话语出口,却是别有它意,奈何某人没听出。
宋子瑜心中感叹,嘿嘿,小哥哥这么厉害,他真的赚大发了!
越想面上笑的愈发灿烂。
殊不知昔日送出的大饼给日后的自己砸出了多大的巨坑,每每一想起,都止不住的心塞与懊恼。
宋子昊将这事办的很是稳当,与宁闻婉和宁闻珩说了情况,二人当即是愿意的。
宋子昊再去找宁闻婉宁闻珩之前,曾去找了左忠裕说起这兄弟二人可否戴罪立功,却不曾想左忠裕告诉他,太子前些日子已经派了人与他说起,有宁家这两兄弟作为典范,恰好能让百姓知道,只要你举报有功,亲族罪过大可从轻发落。
当从左忠裕那边离开时,宋子昊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是太子猜测到小瑜宝想法,还是小瑜宝恰好凑上了。
这两日,赵行检的下落依旧不明,而关于科举舞弊整件事大致都已经调查清楚,皆因南夏有了赵行检的例子,还想将探子埋入大虞朝廷,奈何赵行检的儿子生了心思,却是歪打正着,将这一颗毒瘤从大虞挖去。
王、宁二家这盘踞在永州百年的两大家族连根带起,家中财产充公,也是这一刻,永州百姓才知道王宁二家做这卖国生意赚了多少钱,一箱箱金银元宝从府中搬出,精美玉器数不胜数。
判决下来后,永州百姓拍手称快,王、宁二家嫡系皆判五日后问斩,族中成员,壮丁流放千里服苦役,女双充为军妓,年老年幼者流放北寒。
而随着判决书下来的,还有一则传言,说是宁家大少爷宁之麒在牢里被人割了那玩意,一个大男人最后被人玩弄到了下半身瘫痪,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待行刑当日确认。
“主子,那郑临禾可见恨毒了宁之麒,我们给他一把利刃却要换做钝器,生生将宁之麒的那玩意一点一点磨掉。
还让我们将王辰轩也带过来,给人喂了药,一天两夜啊,宁之麒本就半条命废了,这下都不知道能不能捱到行刑日,王辰轩到了最后直接就晕了过去,那玩意也废了。”
南念说着牢里发生的事。
“郑临禾托人传话,说是他已完成了心愿,交易成功。”
南念给倒了一杯茶递给萧晏清:“而后便自裁在牢中,说是自己这脏污的身躯,断然不能等到行刑那日,污了郑家的名声。”
萧晏清接过茶盏,他对于这些无光紧要之人,丝毫不在意。
“嗯,那便将房契交给宋子昊。”
行刑当日,宋子瑜好奇想去看看,却被自家大哥一句,血腥之事,小孩子不能看给打发了。
宋子瑜当即就不服气,“我又不是去看人砍脑袋,我就是去茶楼包间,看看行刑的队伍。”
说到这,宋子瑜爬到凳子上,双手叉腰,伸着脖子,努力让自己视线与大哥平齐:“而且,我算不算是半个钦使,作为皇上点名委派的吉祥物,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有始有终。”
“吉祥物?”
宋子昊挑眉笑道。
“那可不是,要不是我,大哥你们能找到安安,又通过安安与他哥哥联系上,这么快解决一切吗?”
宋子瑜说的理直气壮。
“子昊兄,我带阿瑜去吧,万不会让阿瑜看到什么血腥场面。”
萧晏清将宋子瑜从凳子上抱下来,免得他到时候没注意摔下来。
宋子昊朝萧晏清看去,关于萧晏清的身份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从他来到永州除了左忠裕和随后猜到的他以外无人知晓太子殿下也来到了永州,他便明白是太子不想让人知道。
何况,有些问题,他也要回去问问父亲和姆父。
“大哥,好嘛好嘛~”
宋子瑜见先前理直气壮不管用,立马拉住宋子昊的衣角,改换撒娇。
宋子昊瞅着眼前可怜兮兮望着他的小双儿,不知为何,明明是一如既往机灵的模样,眼下却觉得有着一种没心没肺缺心眼的感觉,收起自己内心奇怪的想法,点了点小双儿的小脑袋:“别乱跑,就去茶楼包个包间看看就回来,知道吗?”
“知道啦。”
宋子瑜开心应道。
宋子瑜跟着萧晏清找了家街边的茶楼,来到二楼的包间,就兴冲冲的趴在窗口,向外张望。
“大概还有小半刻钟的功夫队伍才会走到。”
萧晏清无奈走过去,将某人探出去的半个身子放正。
“听大哥说,已经和宁闻婉安安说了此事,他们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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