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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灯火通明,却安静的落针可闻。
“……抱歉,岁岁。”
祁暄半跪下身,看着姜岁的眼睛,声音沙哑:“我没想伤害你。”
姜岁去擦不停往下掉的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干净。
虽然面前的人仍旧是祁成煦的模样,可他说话的语气、神态、动作,都和姜岁记忆里的祁暄一般无二,是他最最熟悉的那个人。
“我知道,我知道的。”
姜岁抱住他,哽咽道:“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祁暄是变态,是偏执狂,是神经病。
但祁暄爱他。
“但我还是……伤到你了。”
祁暄痛苦的说:“你背上的那道伤,还痛吗?”
姜岁下意识的摸了摸那道疤痕,不是很大,却像是一只丑陋的虫子般爬在姜岁白皙如玉的后背上,殷照玉曾经问过他这道伤是怎么来的,其实姜岁记不太清了,被祁暄捡回来后,他就没有受过伤,这道伤口出现的莫名其妙,后来医生说,应该是他对祁暄行凶时,祁暄挣扎所导致的。
但他一直觉得这样解释不通,因为在他破碎零落的记忆里,那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
祁暄没有挣扎。
“不痛了。”
姜岁下意识的回答祁暄,“早就不痛了。”
“受伤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血从伤口里流出来,那一瞬间,我才清醒过来。”
祁暄闭上眼睛,“我知道最后我会变成和我母亲一样的疯子,但我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岁岁,对不起,我一直在保护你,但我心底最深的欲望,是带你一起下地狱。”
祁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所以我才会在失去理智的时候,想要杀了你,让你跟我一起死,这样我们就能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姜岁愣住了。
他怔怔的看着祁暄,抓紧了他的手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会变成和母亲一样的疯子?”
“小煦跟你说过的。”
祁暄道:“我母亲有遗传性的精神病,死于自杀,我也没能逃脱这种疾病的遗传。”
姜岁有些无法反应。
祁成煦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他……他当时以为祁成煦说的只是气话。
他也知道祁暄的母亲去世很早,早年他父母的感情其实很不错,后来才逐渐分崩离析的,或许他们之间曾经存在爱情这种东西,只是因为无法治愈的疾病最终破裂了。
“事实上,我母亲不止一次的想要杀了我的父亲然后自杀。”
祁暄深吸口气,道:“我以为我自控力足够,不会重蹈母亲的覆辙,但我还是伤了你,我差一点就杀了你。”
他手指颤抖的抚摸姜岁的脸,“我的岁岁,你永远只记住我对你的好,而忘记我对你的不好,我那样对你,你还是选择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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