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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阿爹连阿父连小弟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燕子巷的街坊邻居大声道:“哎呦,忘了忘了你们离镇上远,不知道此事了。”
“周老汉周老妇前几天偷连玉家的东西,还偷了他家的三百两银子,被抓了!”
“什么?!”
问话的人眼睛都要掉出眼眶,“不不不,怎么可能呢,他们怎么可能会——”
“嚯,我们亲眼看见的难道有假,当时连夫郎发现家里遭了贼,就去报官了,衙役老爷来后周老妇周老汉还当着衙役老爷的面说他们疼周安和连夫郎,连夫郎丢了东西他们也很心疼。”
“嘿嘿,哪知道下一刻,连夫郎家的秀哥儿,就在他家的后院的枯井里看到了自家丢的一口箱子!”
“哦对了,那口箱子还是连夫郎的陪嫁呢,上边刻着鸳鸯戏水,衙役老爷们把东西抬上来之后他们还狡辩,说什么肯定是贼偷了来不及拿走,藏在那儿的。”
“但是啊,人算不如天算,一口箱子的锁扣上边儿,居然挂着周老汉衣裳上的被划破的布!”
说话的人跟唱戏似地,在人堆里上比划下比划,绘声绘色地又是假扮衙役,又是假扮周老汉周老妇他们,啪地一拍巴掌道,“这下,水落石出,铁证如山,周老汉周老妇他们,就是那害人的贼!”
要不是场合不对,大家伙都要拍巴掌,赞他讲得精彩。
至于那些从其他地方赶来的亲戚们,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
“不跟你们说了,我也看热闹去了,恐怕去晚了站都站不下了,你们不知道,旁边好多人都知道这事儿呢。”
说话的人一溜烟也跑了,陆陆续续地,院子里的人去了好些个。
这些亲戚,有些跟周老妇周老汉要亲厚一些,听到他们居然做出这等事,还闹得这么多人知道,只觉得自己脸上无光,更不敢让周围的知道自己跟周老汉周老妇他们的亲戚关系,灰溜溜地连礼金都没挂,席面也不吃,直接转身回家去了。
连阿爹连阿父连小弟发现了,谁也没开口去劝去阻止。
反正连玉要跟周老妇周老汉断亲,以后这些亲戚也不会走了,他们不挂礼金还轻松些,以后要是有事,也不用再去走动。
几人只是都记挂着连玉,望着院门的方向,也想和那些看热闹的人一样跟上去。
但是望着还要办的正席,只能收回目光,在院子里等着。
而连玉那边,他们还没到县衙呢,就被那些看热闹的追上了。
只是大家伙都害怕衙役,没有超过他们,就保持着与他们有一小段距离的样子,跟着他们来到县衙大门处。
带连玉来的两个衙役沉着脸,对跟着连玉来的连家大哥,还有那些看热闹的兴业镇的百姓道:“尔等不可迈过公堂大门一步,擅闯者,大杖伺候。”
他们话音刚落,大堂里边的衙役像是响应他们似地,齐刷刷地狠狠一杵手上黑漆漆的杀威棒,“砰——”
看热闹的人们纷纷“嘶”
地一声,连连后腿几步。
连玉身体也怔了一下,但很快缓过来,背不弓,腰不晃,笔直地站在衙役旁边。
两个衙役倒是高看了他一眼,带着他走上前去,对坐在堂中间的县令道:“大人,连玉带到。”
连玉利落地跪下,“草民连玉,拜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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