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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愫是被碎发扶扫吵醒的,身下异物进出抽插,昨晚被两人灌了一肚子精,不知是谁的肉棒在穴里插了一整宿,一动不敢动。
因为她一动,穴里的肉棒就跟着操两下,以至于初愫没怎么睡好。
“嗯…哼…嗯…”
她发出轻声哼吟,“啊…怎么…又来…嗯…困死了…”
手掌无力地推身前的胸膛。
周顾南听见她醒了,反而更刺激大起动作,藏不住的兴奋:“嗷…老婆乖…一会儿咱们就去领证…嗯…老公给你灌精呢…”
昨夜他亢奋地整夜未眠,盯着初愫的脸看了一晚,终于,终于尘埃落定了啊。
“嗯啊…烦死了…啊…快点…”
门露着缝隙,二人的旖旎从门缝中溜了出去,程嘉澍看了看时间,打算叫初愫起床。
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女人难以自控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的低吼,他甚至能想象初愫抖着屁股被干到失神的模样。
推门走进,入眼只见周顾南抬起她的下半身,猛干着最后几下,将她的淫叫撞得支离破碎,初愫小腹肉眼可见鼓胀起来。
周顾南缓了缓拔出来,刚才倒灌似的姿势空了好半天,这会儿一滴精液也没往外溢,他俯身亲了亲:“乖宝,老公爱死你了!”
初愫歪着头瘫倒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张着嘴大口喘息。
一道身影靠近床边,她这才注意到程嘉澍:“嘉澍…”
声音软软糯糯,拉着丝。
“明知道今天有要紧事,还折腾她。”
他瞪了眼一旁给初愫找衣服的男人,男人却舔脸笑出来。
程嘉澍一低头,望见初愫没合上的腿间湿泞的盛况,喉头上下滚动两番,忍了忍,倾身抱起她去洗漱。
洗漱过程中,初愫骨头酥软靠在他身前,嘴唇无意地在胸膛来回滑动,小手搂着他的腰身,把他撩拨的欲火焚身。
程嘉澍咬牙长出口气,再也忍不住,托起小屁股放在洗手池上,掏出硬器一入到底,俩人在里面耽误了快一小时,以他也射了一肚子精结束。
就这样,初愫带着满腹存货,临走前还被程嘉澍在逼里塞上领带,一路畅通无阻,用最快的速度,拿到了属于初愫本名的小红本。
本还没捂热,就被周顾南一把夺走,她满脸问号地瞅他,怎么个意思?
“我来保管。”
笑话,这么重要的证件怎么可能留她手里。
初愫本人对此毫无异义,满脑子都是出来时潺潺还没醒,这会不知道有没有不高兴。
她是知道潺潺和她有着如出一辙的习惯—起床气。
这还是程嘉澍发现的,有一次叫小姑娘起床,被她怼了句:“烦死啦!”
他一喜,觉得太熟悉了,连蒙脑袋的动作都一模一样,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爱吗?没有!
所以这次,他很机智的让女儿睡到自然醒,但遗憾的是,潺潺在醒来没见到妈妈的一瞬间,起床气是成倍增长,一上午没给程嘉澍好脸。
小姑娘拉着脸坐在窗前的摇椅,眼不眨地望着别墅大门,期间程总说什么都不好使,他心想:这犟脾气也一样啊…
直到熟悉的车驶进,看到熟悉的人走下来,潺潺眼前一亮,从椅子上弹起来:“妈妈”
,一路跑出来扑倒初愫身上。
“妈妈,你怎么不叫我啊,我想和你一起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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