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陶晓皙最终被人抗到了浴室,真的是抗,她的腰横在他的肩膀上,脸对着他宽厚的背,手够不到别的地方,只能去拧他的腰,两条小腿在半空又踢又蹬。
陈放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老实点儿。”
他醉酒的声音里灌上了让人熏熏然的沉。
陶晓皙真的老实下来。
可她的老实只会助长他嚣张的气焰,浴室里很快蒸腾出热气,镜子上覆上了一层雾蒙蒙的白,然后又被一只大手给抹开,雾气洗过的镜子映出两个人的身影,朦胧又清晰。
她被他抱在身上,他非要她看看镜子里的男人是谁。
陶晓皙的头深深地抵到他的肩膀上,哼哼地小声啜泣着,她才不要看。
陈放低笑一声,附在她耳边问,“放你去洗澡?”
陶晓皙抽了两下鼻子,算他还有良心。
只是,她的脚刚接触到地面,就被人掐着腰转了身,她的手被迫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他的胳膊拦在她的腰前,往后撤了撤她的身体,一秒钟不到,刚刚退出的火热又重新填满。
陶晓皙因为他瞬间的猛烈,脖颈情不自禁地后仰绷紧,眼睛和镜子里的人对上,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将脸埋到洗手台上,再不肯起来半分。
他贴着她的背俯下身来,“看清是谁了?”
陶晓皙咬着牙断断续续地回他三个字,“野男人。”
很好。
既然都是野男人了,他不妨再野一点。
陶晓皙觉得迄今为止婚姻生活教会了她一件事,当你以为你已经达到极限了,还有另一个极限在等着你,人有无限可能,就看有没有人给你开发出来。
她瘫在床上,脸陷在被子里,半点都不想动弹,她决定至少到过年,她都不要再吃一点儿荤腥儿,她真的是饱到不能再饱了。
陈放吹完她的头发,把吹风机放床头柜上,去翻她的身体,“别再闷着了,再闷晕过去。”
陶晓皙拍他的胳膊,“不要管我。”
闷晕过去才好。
陈放直接把人翻过来打横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拨弄了拨弄她额前散乱的发,“好了,我道歉,我今天确实过分了一点儿。”
是过分了一点儿吗,他简直就是借着喝多酒,在她身上撒酒疯。
陶晓皙今晚都不想和他说一句话。
陈放捏了捏她的嘴唇,又低下头去碰了碰,“我今天因为那个红指甲可是被人笑了个够,估计就算出了正月底,我也得是他们酒桌上的笑料,要不是我脸皮稍微厚点,以后都没脸再出门。”
陶晓皙依旧紧闭眼睛,心里腹诽,你的脸皮不是稍微厚点儿,是厚到没边了。
这次是真把人给折腾急了,陈放吹了吹她的眼睛,“要不这样,以后,我的手你不能动了,怎么也得给我留点面子,但是脚上可以随便你折腾,你想涂什么颜色就涂什么颜色。”
陶晓皙还是没有说话,眼睫毛忽闪得快了些。
陈放再添诱惑,“你可以涂你最喜欢的粉。”
过了几秒钟,陶晓皙没绷住,睁开眼睛看向他,脸上表情淡淡,眼底没藏住亮闪闪的光,“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逼你的。”
陈放点头,“是我说的,不过不管什么颜色,只能在我脚上待一天,而且你管涂也得管卸。”
陶晓皙脑子转了转,“我还想画图案。”
陈放没明白,他一个直到不能再直的大直男,根本不知道一个指甲能玩出这么多花儿来。
他虚心请教,“你是说在指甲上画?”
“嗯哼。”
既然都已经同意她涂颜色了,再多一个图案也没什么,哄人嘛,不就是把自己豁出去,让她高兴,陈放干脆应下来。
陶晓皙有些兴奋,身上突然有了力气,攀着他胳膊坐起来,“我现在就给你弄,好不好?”
陈放没想到他随口的提议能产生这样好的效果,不仅不生气了,还仰头拉着他的胳膊,跟他撒着娇问好不好。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