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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在的时候,隔壁老太太没少帮忙照顾周筠。
周筠点点头,面无表情的去隔壁送酱板鸭。
隔壁,应羽泽端着碗大口往嘴里刨饭,这个年纪的大小伙子都一样,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老太太:“你慢点。”
应羽泽往嘴里塞口红烧乳鸽肉,“陈妈手艺好。”
保姆陈妈吃着饭对他说,“你下次来跟你奶奶说一声,我好做些你爱吃的。”
应羽泽狼吐虎咽,“不挑。”
老太太看他吃这么多也舒心,吃得多身体好。
“隔壁小筠妈说这几天你们学校月考,成绩下来了吧,你考多少分啊?”
应羽泽一点不藏,“零蛋。”
又是零蛋,以前可都是考满分,老太太斜他一眼,考零蛋还骄傲上了,“你就不能好好学?”
“学不会。”
“有什么学不会,你看人家隔壁小筠,天天房间灯亮到十二点,回回考试都是老太太有饭后喝茶的习惯,平时天好就在院里围炉煮茶,这大夏天的晚上六点地面也滋滋冒火,小老太出去再热个好歹儿。
应羽泽眼里有活,老太太还没吃完,自个儿拿着茶罐先出去了,没走到门边就透过开着的小叶窗看见门外站个人。
应羽泽瞧见他一愣。
“来也不知道说一声。”
周筠拿着油纸包站在门外,夕阳下的他脸涨得通红,耳朵跟旁边开垦过的土地种出来的西红柿一个色,不知道是夕阳晒的还是气的。
应羽泽:这是听见了?周筠一双瑞凤眼瞪着他,“你有病?”
有病?说他娶他那事?他不过是随口一说,周筠再好也不跟他姓,让小老太太好好吃饭,结果没成想闲话当事人过来撞了个正着。
应羽泽搭眼看他,阴阳怪气,“学生会长还听墙角?你这样的好学生不应该啊。”
周筠反驳说:“我没偷听。”
“行,是我话偏要进你耳朵里。”
周筠看着他还是那句话,“你有病。”
应羽泽敛起眼睫从屋里出来,限量版球鞋停在白色帆布鞋跟前,连说他两次有病,看来是真气要娶他那句话。
玩笑而已。
本想这么解释,可距离近了,看着周筠那张就算生气也是对他冷冰冰的脸,“我怎么有病,还是你瞧不起同性恋?”
帽子一扣,周筠后退一步,眼珠子震了两下。
应羽泽挺满意他的反应,“同性恋怎么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
会长别光顾着学习了,思想也得跟着与时俱进。”
攥紧手里的油纸包,周筠撞开他肩膀走进屋,“中国男性法定婚龄二十二岁,煞笔。”
应羽泽:……屋里传出聊天声:“小筠来了,吃饭没有,吃点。”
应羽泽走到院里的小铁炉旁边蹲下准备生火,他不是周筠,他可不偷听。
五岁之前,应羽泽一直和父母妹妹住在鹦鹉巷子里,当时周筠和他就是对门邻居,之后应衷升职外加母亲做生意小有起色,一家四口搬到了城北安静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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