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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再多家底也不够给他赔的。
要哪天扎出了人命,还要把命赔进去。
公孙萚愧疚的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夏无且十分想知道他的行针运针和施针穴位、顺序,还特意拿了纸笔准备记下。
公孙萚拿出提前写好的递给他。
夏无且忙接过来研看半天,没有办法。
侯遇也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他也没有办法,只能试试,又不敢在公孙萚身上大胆的试。
跟徐希商议救治对策。
三人都有自己的医治想法,徐希又把老祖施针治法拿出来,一同研究。
最后总结了三套救治对策,但都要试错。
公孙萚同意先用夏无且和侯遇的疗法医治。
针施下去,效果微乎其微,还不如老祖那套针法,起码施完针的那一刻,他能试着站起来一下。
徐希把老祖的针法进行了调整,与自己的针法融合,“放心,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不过非礼之举乃治病救人,病人在医者眼中,一视同仁。”
邹直也劝,“你既然来了咸阳,就盼望双腿能治好,不试怎么行?不会比现在更坏了。”
“更坏也没事儿,大不了提前作古。”
徐希插话。
公孙萚黑着脸,掀起裤管。
银针入穴位,双腿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我又高估了自己的医术?”
徐希不相信,又扎了一遍。
依旧没有反应。
公孙萚面色发白,“阿希,我若注定好不了,就留在咸阳做占卜之事。”
“好不了还留在咸阳作甚?”
徐希抬眸看他。
公孙萚凝望着她,张了张嘴,没有问出口。
“自然是与我共为夫妻,不论好与不好,都有过法。”
徐希沉声教他。
“你说三年”
公孙萚很在意这个时限。
“为了骗你来咸阳。”
徐希翻他一眼。
公孙萚气的眼尾泛红,“阿希,我若好不了,还与你一起,必成你人生污点,亦影响大事。”
“嗯。”
徐希平静的应着他,收了银针,起身离开。
邹直从门外进来,质问她,“阿萚如今需要安慰,你怎能认同他会成你人生污点之事?”
“因为根源在腿上,不再嘴上。”
徐希说完跨步离开。
邹直气愤的回头进了屋,“阿萚,咸阳多名医,却都不如老祖一个,你要觉得在此受委屈,师兄带你回谷中,还去找老祖。”
公孙萚望着门外没有出声,他不想做黯然离场的落魄人。
徐希翻遍医书,巫书,寻求治疗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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