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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钊说:“不用。
晚上也不要想东想西好好睡,明天有大事,要保证精力。”
宋援朝坐在副驾驶,心说这位聂老板不但深明大义还体贴,人是真不错,就听聂钊又问:“宋仔,刚才阿柔跟你聊什么呢,我看你们好像聊的很开心。”
刚才宋援朝跟陈柔所聊的其实还是专业,他拐弯抹角的,跟陈柔讲了几个自己在射击方面比较牛逼的战友的技术,主要还是夸夸她的技术,确实牛逼嘛。
因为涉及到了他的战友,又还有司机在,他也不好说,就说:“没什么,就闲聊。”
他才说完,只听后面的老板猛然滋了口气,车里温度都于瞬间下降了。
他心说难道老板调后面的空调啦?
靶场离家并不远,说话间车已经进门,停在地下室了。
宋援朝有觉悟的,知道保镖的其中一项任务就是帮老板开车门,但他才打开车门,就见聂钊不但开了车门已然下车,闪电般的,钻进了正在关门的电梯。
宋援朝不由感叹:“老板恢复得不错,步伐矫健。”
司机却说:“三爷有急事吧,我还从来没见他跑这么快过。”
几个保镖的宿舍就在地下,所以他们并没有上楼,电梯里也只有陈柔,见聂钊挤进来,她往边上侧了侧,帮他摁了2楼。
聂钊挪步往她身边站了站,她侧瞄了一眼,又往边上挪了挪,同时还霸气的抱起双臂伸了伸脖子,刚才训练了大半天,她这一伸脖了,骨头咯咯作响。
这电梯内部是镜面的,太太的霸气都快溢出镜面了,聂钊双手插兜站在她身边,刚想问什么,叮的一声,2楼到了,电梯门开。
陈柔盯着镜面里的聂钊,眼看电梯门要关,他却双手插兜稳稳站着,没有要下去的意思,遂提醒说:“老板,电梯门要关了。”
她的语气和跟宋援朝,sam他们说话时迥异,也跟下午在床上时完全不一样,眼神还凶巴巴的,仿佛随时就能来记上勾拳。
聂钊故意再侧身,陈柔也顺势侧身,就被他挤到角落里了,搞不懂他的意图,她眼神有点茫然,但神情中依然带着那股子狠劲儿,暗暗的,她还攥起了拳头。
估摸着她要出拳了,聂钊说:“明早车就改装好了,咱们一起去码头看?”
陈柔干脆的说:“明天我是主枪位,宋援朝做副手,射击架按照我的身高来做,身高170cm,体重……52KG。”
再说:“您盯着就好,我还要练枪,就不去了。”
二楼目前就聂钊一个人住,邝仔会陪着他,走廊里一股中药味儿,那是邝仔煎的治疗痔疮的药物,聂钊出了电梯,还想跟太太说声再见来着,一转身,电梯门恰好关上,太太依然双手抱臂,眼望虚空。
他站在电梯口,白生了许久的闷气,回房洗澡去了。
陈柔练了一天的枪,虽说浑身肌肉酸痛,但也心情舒畅。
冲个澡再躺到软软的大床上,她发现其实还是做特警比当阔太更爽。
得,睡觉,明天继续新任务。
次日一早她和宋援朝依旧上靶场,聂钊则带着另外几个保镖去了聂氏位于维多利亚港的私人码头。
所有今天晚上要用到的车已经全准备好了,正在等待他的检阅。
总共四辆,包括梁利生平常代步的那一辆,清一色,全是白色的帕杰罗。
不过只有一辆加装了防弹钢板,那一辆也是今晚陈柔要乘坐的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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