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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但也快活,还望娘娘莫嫌弃,兰君是的没根的人,只能透过这肮脏法子获取快感,倘若娘娘哈不喜日后兰君自会安分守己不扰您但啊”
突然兰君低喃痛苦的弯下腰,收紧手抱住大腿,那叫喊声似男人高潮射精般,雌雄莫辩的音色发出这种声,确实耐人寻味。
“这么多年来,你从未向我讨要些什么,现在想来,却是该好好赏一赏,这赏你可满意?”
“满意的,满意的呃哈兰君愿为娘娘做牛做马,娘娘在此刻带来的喜悦,是让兰君死也不足为惜。”
叫喊声过于色情,薛燕歌不由被他所影响。
兰君有些失控拉下她的手抚摸着自己,冰凉玉手滚过灼烫肌肤,短甲在上留下浅浅红痕,可终究是阉人,怎么样都无法像个男人射精后净空满腹慾望,他胡乱的让薛燕歌抚摸自己上身,然后捧着她的手落下一个个虔诚的吻。
大概觉得自己一届下人总让主子取悦自己有些不妥,又或是他发现薛燕歌开始感到无聊,总归他环住薛燕歌的腰,鼻尖抵在她的肚子上,“请让兰君伺候娘娘”
像兰君也是个大胆的,真的毫不在意谢衍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黏腻的腿根处滑下乳白色的液体,以及伴随兰君喘息声而产出的淫液。
对于薛燕歌来说,男人的喘息声听起来特别消魂,只可惜他是没根的,不然也像嚐嚐看他的滋味,心里想的话不自觉脱口而出,“真可惜,你要还是个男人,肯定不比狗东西差。”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薛燕歌说的是阳物,听在兰君耳里却是别的意思,“都怪兰君不中用,还请娘娘哈啊责罚”
薛燕歌抬起他的下巴,“你想要什么。”
他阴鬱又炽热的神情,像个宗教狂热分子,卑微的令人唾弃,“娘娘赏的兰君都喜欢。”
“先回去,这里不合适。”
兰君似乎怕错过这次机会,看薛燕歌要挪动身,跩着他的裙摆留住她,“娘娘,放心不会有人经过。”
薛燕歌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兰君,回去。”
兰君及时低下头,掩住那失望神情,薛燕歌是个爱美之人,见此情形也不忍多苛责。
别看她轻浮,可到底也是挑人的,凡入她眼的男人皆是极俊美,男人堆里拔尖的,可这些收藏品中皆是属男人之美。
厉沉渊生来霸道张扬,睥睨万物,使众生臣服于他脚下,只可惜出生不好,再安上这个臭脾气,也是狗不理、万人嫌,得窥当年瞎了眼才看见他。
谢衍温文儒雅,行事与最讲仁义礼智的儒家相同,自小就活得克制压抑,是薛燕歌看着都感到窒息的地步。
而贺逸云,不似她在尘世中见过的任何一人,虽然常被她触怒,但撇开这些,人如其名,他活得潇洒脱俗,感觉是一个活得特别明白的人,应当说是仙。
最后是兰君,去势的缘故使他少了那分本该有的阳刚,五官深邃却依然显得男生女相,面若好女浑身透着一股阴柔妖异的美,又似美艳毒蛇,逶迤扭曲着身躯,蛰伏在暗处。
薛燕歌虚扶兰君,他顺势搭过手,低眉顺眼的模样看着无任何攻击性,他受宠若惊,浅浅的笑意有些腼腆,“兰君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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