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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是你血脉相连的后裔吗?”
“你竟然爱上了你的后裔?”
“我的孢父……你要逃到哪里去?”
等等,如果他真的是刻托,塞琉古斯是他的血脉相连的后裔……那么,他和他的关系就是……梅杜沙惊得呼吸凝滞。
身体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感到了异样。
小腹阵阵挛缩,一股热流从他的体内淌出来,濡湿了腿间。
伴随着袭遍全身的热潮,尾椎下方的秘处也微微收缩起来,一种由内而外的焦渴感从体内深处蔓延出来。
这种异样,比注射镇定剂前更加鲜明,更加强烈。
梅杜沙蜷起身躯,将自己缩成一团,咬住了唇。
他的发情期,真的来临了。
依靠意志显然根本与之抵抗,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腰臀不由自主地扭动着磨蹭起底下的湿地来,苍白秀气的脚也紧绷起来,脚趾都抠进了土里。
“哈……”
他凌乱喘息着,牙齿刻进唇肉,坚持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将手伸了下去,探入了作战服的裤子里。
那里面已经湿成了一片粘腻的沼泽。
“唔!”
浓密的树影下,男人颤抖的手紧握住前端,生涩地抚慰起自己来,雪白的细腰在解开的作战服裤缝间扭动起伏,像条挣扎着要蜕去旧皮的蛇。
弓起背脊一泄如注,他翻伏在地面上,修长的五指攥紧杂草,凌乱银发间,眼尾耳颊一片殷红。
“塞……”
猛然惊觉自己唤了谁的名字,梅杜沙紧紧咬住下唇,用拳头抵住了嘴,整个人像被架在火刑架上煎熬。
他竟然在渴望塞琉古斯……渴望……他的后裔。
尽管什么也想不起来,可这个念头却重重击打着在他作为人类的伦理观,激起的另一种强烈羞耻感与原有的羞耻感成倍叠加,鲜明尖锐到无与伦比。
“窸窸窣窣……”
似乎有什么动静由远及近,梅杜沙呼吸一紧,下意识地爬到树后的阴影里,蜷缩起软热如泥的身躯。
转头向后偷看的刹那,金色鳞光在视线里掠过,他的腰身便被突然缠住,从树后拖了出来,悬在半空。
“我差点以为,你又逃走了……”
塞琉古斯一只蹼爪捂着肋下,一只蹼爪托住了男人的臀,垂眸端详着他此刻的模样,“原来是躲在这儿,自己抚慰自己?”
发情的男人把自己已经折腾得一片狼藉,腹下敞开的遮蔽间溢出了半透明的汁液,顺着双腿流了下来,那双浅眸的眼神有些涣散了,却仍然透出慌乱与羞耻来,显然还没有彻底失去最后残存的理智。
“别看……”
凌乱喘息着,声音颤抖。
塞琉古斯松开缠住男人腰身的鱼尾,在他滑落下来的瞬间,鱼尾一卷,便使他扑到了自己怀里。
肋骨袭来一阵钝痛,他有些艰难地拥紧了他,身躯将柔软香甜的男人抵在树上,他低下头,凑近他耳后红肿的腮:“我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你发情的样子。
年少时,我就见过……我那时还没成年,你就勾引我。”
虽然毫无印象,羞耻感仍然像电击袭来,激得梅杜沙浑身一颤,他仰头望着俯视着自己的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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