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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深处响起,听起来完全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语言,却能畅通无阻的将信息传递入他的神经,希礼尔惊惧地睁大眼。
——尽管他清楚,其实没有什么好怕的,他本来早已死去,沉入海底,是在躯体死后意识弥留在体内的那个阶段,一颗在海中漂浮的暗物质核进入了他颈部的伤口中,令他死而复生,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变异。
或许是心中残存的执念太强,他不像其他变异者只剩下杀戮的本能,还保留着作为人类时的思维,因此也被其他的变异者视为异类,遭到了集体捕杀。
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被拖入了海洋深处,拖入了漆黑无底的异域,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一个巨大的像是虫茧般的物体……然后,它就裂开来,从里边爬出了这个恐怖至极的半人生物,它用那些触须修复了他身上撕裂的伤口……尽管过程更像邪淫的侵犯。
“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希礼尔盯着他,喃喃发问。
“吾名……暗骇。”
脑海里的声音回应着他,触须也在他体内探得更深,似乎感到惬意,甚至发了一声长叹,“你是我食用过的最特殊的祭品……更巧的是,你记忆里执着怨恨的对象,正是吾最理想的祭品……很好,吾将保存你作为人类的意志,作为代价,你必须向吾献出你的身体,成为吾最忠诚的奴仆……”
“不……”
希礼尔夹紧双腿,更多蠕动的漆黑触须却沿着他的脚踝攀涌上来,他瞳孔缩小,“啊——”
……冥河水母朝天穹望去,触须伸向上空,在隐约变化的气压中,察觉到了不久之后即将降临的灾厄。
“王……”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它却感到体内另一个存在苏醒过来。
梅杜沙缓缓抬起潮湿的眼皮,黑暗里隐约渗入一丝微光,照亮了下方闭眼沉眠的一张面庞。
精神还有些恍惚,他凝视着这张面庞,一股潮水般的情愫涌上来,令他一阵心跳加速,与此同时之前数日的记忆却也涌入脑海,将他惊得清醒过来。
他发情了,像只雌兽一样迎合了塞琉古斯,而且似乎……他探下去,捂住微微痉挛着的小腹,感到腹腔内有些异样。
就好像身体深处某个隐秘部位被闯开过,被入侵过,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与标记。
——雌腔。
这个近乎陌生的词突然跃入脑海,却仿佛一颗砸入他灵魂深处的炸弹,炸起一股浓重的羞耻与恐慌,他不禁想起在那个生物舱终端的视频中听见的那段话。
他的身体里……有着类似子宫一样的腔囊,是个伪雌性。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有可能具有怀孕的功能?如果他有这种功能,那么塞琉古斯……这个念头在梅杜沙的脑子炸了开来。
他的脑子嗡嗡作响,思绪一片混乱,本能地撑起发软的身体,朝那光亮泄进来的缝隙爬去,爬出了黑暗的覆盖范围。
紫黑的触须缠住他的脚踝,他扭过头,聚起所有力气踹了一脚那可恨的冥河水母:“放开!”
冥河水母摊成一片黑饼的伞帽瑟缩了一下,触须却仍然没有放开,梅杜沙抓起滩上一把沙石,朝它狠狠扔去,吼道:“你给我放开!
听见没有!
!”
沙砾劈头盖脸的砸来,冥河水母默默承受着一切怒火,将自己压得更扁了。
——要是刻托恢复记忆了,想起它这位本该臣服于维序者的刑罚工具在整件事中扮演了这样的角色,刻托恐怕会气到将它活活撕烂。
可塞琉古斯的精神控制力太强了,它的神经已经与他紧密结合,根本没有办法脱离他的掌控一丝一毫,忠诚于能够控制它们的强者,是水母与生俱来的本能。
假如当初刻托能预料到塞琉古斯能够完全掌控它,而且后来会利用它干出这些事来,应该绝不会教他学习怎么控制水母吧?一把沙砾又砸到伞帽上,冥河水母用触须拂了一拂:“您再这么砸我……王会醒的。”
“……”
梅杜沙脸色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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