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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把这朵青涩的花在漆黑的夜色里操开,如今终于汁水丰沛的从白日床上盛放,淫糜又动人的诱惑着他。
他们经常用背后位,崔邺喜欢,因为操的深,他可以随意发力往里插,插到自己想插的任何位置,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鹿渺被干到扭着屁股在他胯下发骚,这让他感到满足。
今天也一样,崔邺把鹿渺翻过去,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把阴茎操进骚穴,挤进里面的宫口,腰腹紧贴上臀尖,连睾丸都蹭着阴唇。
崔邺牵着手环抱住鹿渺,她胸前泛红的乳肉被挤到鼓起,像两只粉红的馒头丰满的高耸着。
崔邺埋首含着乳尖吸吮,舌尖挑弄着乳孔,用牙齿咬着乳头玩弄,鹿渺舒服的不自觉缩肩,被抱的更紧。
他像小时候抱着鹿渺一样紧紧抱着她,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崔落的担心很多余,崔邺怎么可能让鹿渺有心里落差,他会为她铺平前进的道路,路上遇到的每个人都会为她展露善良。
她不会遇到风雨,崔邺会替她挡住一切。
鹿渺被崔邺禁锢在怀里,纹丝不动的被操着下面那口穴,她像一个性爱玩具,只能撅着屁股,敞着逼口任由他的鸡巴插进来,挺腰疯狂地耸动,然后挤压着骚点让她尖叫着高潮。
温热的水浇在龟头上,崔邺爽的绷紧腰腹狠狠操了几十下射出来。
鹿渺脑子都爽懵了。
崔邺射完又把鸡巴塞进去,鹿渺连忙抓住他的手,哭着说:“小舅…我想…想上厕所”
中午那会儿崔落说喝点热汤出汗好的快,压着她喝了整两碗,这会儿涨的难受。
崔邺在察看她的花穴,操的有点凶,怕伤着,见阴唇只是红的发艳,没有肿,才放下心,他揉着鹿渺被勒红的手臂问:“什么?小舅没听清”
鹿渺感觉要坏,崔邺这个变态不会放过她。
她红透了脸,被半硬的鸡巴插了两下,没憋住,小声嘀咕:“想尿…”
崔邺笑了笑,把她抱着走进洗手间,鹿渺很惊讶,她小舅什么时候长的良心?
很明显她想多了。
崔邺扯了几块浴巾扔到地上,摸了摸厚度把她放上去,他从身后干进穴口,吻着她的耳朵说:“尿吧”
这个变态!
鹿渺握住他揉乳头的手,低头狠狠咬在手腕上。
这一口用了力,留下一排牙印,崔邺嘶了一声,扣着她下巴说:“你真是不听话,该罚”
鹿渺心里咯噔一下,没等求饶,崔邺吻住她发狠的插,手指也抠弄着阴蒂,指腹压着骚粒转圈揉,奔涌的浪潮将她打翻,鹿渺被刺激地颤抖着叫。
“不要!
不!”
她哭着摇头:“小舅…爸爸…别这样…求你了,我不能不能…啊啊啊小舅…”
“呜呜混蛋!”
她一会儿求饶一会儿骂,最后又认错,哭的好生可怜,奈何崔邺实在是够狠心,硬生生把鹿渺操的喷了水,又不间断的把她操上了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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