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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该搬到哪儿,叔叔?’姚乐菜问。
姜冻冬半晌才给出答复,‘搬我跟前吧。
这树下就挺好的。
’水族箱通体都是特制的玻璃,差不多等身高,极长,但不太宽,能容纳一个人躺下。
方方正正的,像一块巨大的碑。
姚乐菜仔细打量了一番,忽然发现在左上角的玻璃毛毛剌剌的,似乎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划刻过。
他用指腹摩挲了一番那些浅不一的刻痕,很快,姚乐菜发现这串痕迹的居然有含义。
“塞尔瑟?”
他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
对面正双手并用,抓着一张烤鱿鱼啃的姜冻冬抬起头,“啥?”
姚乐菜指了指水族箱的左上角,如实告诉姜冻冬,“叔叔这儿有刻痕,连起来读是‘塞尔瑟’。”
“噢,是我划的,”
姜冻冬拿纸巾擦了擦手,回答,“是这个水族箱原本的主人的名字。”
姚乐菜没想到姜冻冬原来还会给自己养的鱼取名字,“叔叔以前喜欢养鱼?”
姜冻冬笑了起来,“我不喜欢养鱼,”
他说,“不过我确实很短暂地养过一条鱼,一条人鱼。”
姚乐菜的心猛地一跳。
相比在姜冻冬身边长大的柏莱,从小由姜冻冬的各个下属教导的姚乐菜,更明晰自己叔叔的过往。
那些柏莱需要费尽心思,和他爹斗智斗勇才能勉强查到的资料,姚乐菜却很小时就已然知晓——那是姜冻冬最具有争议性的过去。
这段过去使得他总被其它利益集团针对,使得他被关了足足一年的禁闭,直到人类和虫族的最终决战,使得他的雕像至今仍在特级功勋纪念馆的最角落处,甚至被蒙着一块厚厚的布,为了不让太多人知晓他的名字。
二十五岁的姜冻冬救助了一条混血人鱼。
他把人类即将对人鱼星系进行种族屠杀告诉了这条人鱼,并亲手放跑了它。
从此之后,人鱼离开了它们赖以生存的星系,迁徙到别的家园,誓与人类再不相往来。
人类科学家就此失去了宝贵的生物实验材料,为权高者研究的延长寿命的药液补剂以失败告终。
姜冻冬毫无疑问地被判处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庭审会议上,作为惩罚之一,他被要求赤裸出席。
在满屋衣冠楚楚的alpha中,在那些繁复肃穆的黑色布料里,姜冻冬赤身裸体,不着一缕,如同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儿。
他们希望以此羞辱这个桀骜不驯的oga。
然而,这个oga身体上布满的瘢痕,让房间内同有军职的alpha低下了头。
陪审团指责他不服从命令,姜冻冬平静地回答:‘从发现人鱼这个种族到现在,人鱼没有伤害过一个人类,可人类却想对它们赶尽杀绝,为的只是从成千上万具尸体里抽取他们的脊髓和心血,提炼出那么几滴长生不老液,供位高权重的人服用。
你要我怎么说服我自己服从命令?我是人,我不是机器。
我损害从不是人类的利益,而是独裁者的命脉。
’哪怕到了现在,姜冻冬在军事法庭上的录像仍饱受诟病,一如他本人。
有的人指责他,认为他妨碍了人类科学的进步,有的人赞同他,认为这才是人会做出的选择,有的人怜悯他,认为再怎么样,也不应该靠扒光一个oga的衣服来重振雄风,还有的人不敢直视他公开的裸体,又愤愤不平地指控oga就是天生软弱,不具备成为军人的能力。
姚乐菜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叔叔,却发现姜冻冬神色如常,“抱歉……叔叔。”
姚乐菜低下头。
姜冻冬反倒笑了,“你道什么歉啊?”
他说,“这有啥值得道歉的?”
姚乐菜抿了抿嘴,没说话,仍倍感内疚。
姜冻冬最看不得晚辈这么焉头巴脑的,他拿着筷子的另一头敲了敲姚乐菜的脑袋,“垂头丧气的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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