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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娇的指尖沾上了蟹黄包的内陷儿,玉白的手指衬着金灿灿的颜色,倒是晃眼,他再次低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咬住了她的手指。
“娘子最近似乎,有些忙,有什么是为夫可以帮得上的吗?”
潘宁的手紧紧箍着她的后腰,男人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曲起的手指在她腰间伸长又向上,带来些无端的痒。
便是调情,也暧昧的过了头,让云娇有些不适应。
看出她不自在,潘宁没再继续捉弄她,抬起头,伸出另一只手,拿过一旁干净的帕子细细给她将手指擦拭干净。
“没什么,溪尘已经帮了我,不是什么大事的。”
面对他的询问,云娇没有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既然大夫人说让她少去打扰她,她便少说吧,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是有些不开心。
明明他们才是夫妇,也做过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可是她有事,却不能对他说。
潘宁注意到她垂下的眸子,女娘一张脸写满了委屈,他脸上的笑意也渐渐落下,而后用手带着她靠近自己,贴着云娇的耳朵说道:“无妨,我与他,本就是一体的,你寻他帮你,与我无异。”
他的声音压低不少,这话在云娇理解来,便是兄弟一心,可为何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觉得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潘宁没再给她思考的机会,亲手喂她吃完了一碗粥,便说要回松柏院温书,云娇只好起身,依依不舍的送他离开。
脑海中不由得再次想起他的话,云娇皱眉,是不是她最近没歇好,为何会觉得他那句话,有别的意思?
女娘甩了甩头,将这股怪异的想法压下。
待潘宁离开不久后,就听敛秋说,方妙来了潘府,这次,她乔装打扮,是秘密来此的。
云娇让敛秋将人请过来,一进屋子,方妙便拉住了云娇的手:“表姐。”
“别急妙妙,坐下说。”
带着方妙一同坐下,敛秋给两人倒了茶水后离开了屋子。
随后便听方妙说道:“永成赌坊的人太精明,我骗不到书信,又怕打草惊蛇,不敢再试探下去。”
她依照云娇所言,告知他们,自己正在筹备银钱,让他们耐心等待,装傻充愣,用尽法子想让他们签下书信,留下名字,都没成功。
想到这里,方妙有些想哭,自己怎么这么笨,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没事的妙妙,没有书信也无妨,我已经寻人替你伪造了书信,过两日,你就拿着这封书信去知州府,状告永成赌坊欺诈,让知州府先一步将人扣下。”
云娇唇边带着浅笑,方妙眼眶红红,有些不解的问道:“表姐这是要做什么?”
“我从潘家二爷那得知了一个消息,说是海上有艘货船翻了,那里头,有今岁贡布要用的一笔生丝,你想想,需要如期交付的贡布若是无法上缴,会有什么后果?”
听到云娇的话,方妙这段时日来有些混沌的脑子似乎也有了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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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绣法,心思巧,遇到技艺高的绣娘,更是能发挥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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