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两个丫鬟见贺砺来了,忙起身向他行礼。
贺砺道:“都下去吧。”
穗安与禾善知道娘子嫁过来了,贺砺是一家之主,她俩应当听他的,但,还是忍不住拿眼睛去看孟允棠。
孟允棠双颊绯红,眼睛往旁边瞟,道:“我洗好了,我、我也先下去吧……”
贺砺轻笑一声,伸手解腰带,口中道:“是吗?那正好,帮我洗吧。”
俩丫头一见这架势,忙退出门去。
孟允棠看他将外面的红纱单衣脱下来才反应过来,猛的背过身去,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她没有任何借口拒绝他了。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水声。
是他下来了。
孟允棠紧张地抱住了自己胸前的木雕鸳鸯。
贺砺走到她背后,探头一看,笑道:“你抱着它做什么?”
“它好看。”
孟允棠不肯回头。
贺砺伸手捞过另外一只,将它的尾巴拉开,有一根线连着尾巴与腹腔。
他来回拉了几下尾巴,将木雕鸳鸯往水面上一放,那鸳鸯忽如活了一般游了出去,在水面上行滑行了好几尺才停下来。
孟允棠瞪大眼新奇地瞧着:原来还能这么玩?她放开怀里的那只鸳鸯,有样学样,拉了几下尾巴,将它往水面上一放,鸳鸯就扑腾着小脚游出去了。
孟允棠开心地回头朝他笑,却看到他光着臂膀,她猛的扭过头去,嚷嚷:“你为何又……又……”
“又脱了衣裳?沐浴脱衣裳不是很正常?谁像你啊,在自家汤池里沐浴还穿着裙子。”
贺砺展臂将她搂到胸前,在她耳边低声道:“以前在外头带兵时,到了夏天,但凡遇到一条河,一个营的兵卒都脱光了下去洗澡,就跟下馄饨似的,引得十里八村的小媳妇小娘子们都来围观。”
孟允棠后背细嫩的皮肤紧贴在他硬实滚烫的肌肉上,感觉要烧起来,却还不忘问道:“你也脱光了下去,叫人瞧了?”
“不然怎么办?难不成他们都洗了,叫我一个人馊着臭着?”
“你不检点!”
孟允棠赌气地推他胳膊。
贺砺笑着搂紧她,道:“近千号人在河里扑腾,那些小娘子早看花眼了,哪能看到我呢?”
“你长得好看,她们肯定头一个看你。”
“我长得好看,那你怎么不看我?”
贺砺握着她的肩将她转过身来。
到她胸的水位,只到他腰上一点点,孟允棠匆匆扫了眼,还是觉得太过刺激。
明明穿着衣服看起来腰肢劲窄人瘦长的,为何脱了衣服,就全是线条起伏的肌肉啊?“我……”
孟允棠低着头,双颊发烫,唇舌发干,找不出个合理的借口。
“你不肯看我,是不是嫌弃我身上的疤痕丑陋?”
贺砺忽然问道。
孟允棠一愣,虽是见过他的身子几次了,但每次她都是慌慌张张地瞥一眼而已,从未敢细看,根本不知道他身上有疤。
听他这样说,她怕他误会,就掀起被水沾湿的睫毛,羞怯地看他的身子。
他身上真的有疤,胸前有三道,最长的在右胸,大概一指长,左胸两道稍微短些。
右肩上和右臂上都有伤疤,形状小而略圆,看上去像箭伤。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