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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迟星牧现在所面对的局势。
本来就不大的房间里,以迟星牧为中心,分隔成两派鲜明的楚河汉街。
左边是两头货真价实的虎豹,右边是两个快要裂开的新人,还有同样摇摇欲坠的肯尼与奥卡西。
迟星牧闭了闭眼,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应该先安抚恐惧的新人,还是先控制住这陌生的老虎,一口老槽憋在嘴里,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
看左边,两个新人虽然脸色铁青,但总体还算冷静,大概还能坚持一阵,看右边,那老虎光是脑袋就快比迟星牧的腰粗,估计咬死个人当零嘴吃也不费事。
迟星牧心里思忖,有雪豹在,就算老虎突然暴起,自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这场面再这么僵持下去,两个新人估计就要厥过去了,壮着胆子朝左边迈了一步。
“豹哥……”
迟星牧话没说完忽然顿住,有点纠结接下来该怎么说,因为雪豹就算再聪明,毕竟也不是真的人类,不能和自己沟通。
自己总不能向它问老虎的来历。
“园长。”
一旁的肯尼忽然道:“这该不会也是以前从咱动物园跑出去的老虎吧?”
迟星牧一愣,别说,这还真有可能。
他想起自己刚来动物园时,路过虎园外墙看见的大洞,两米多宽的直径,别说一头老虎,就算是头大象也能钻出去跑了,想起自己之前也是这样在园区里捡到雪豹和青花蟒的,心里对老虎的来历信了二分。
看它跟着雪豹一起跳进来时的样子,说它俩不认识迟星牧是不相信的。
就算自己体质特殊,容易招小动物喜欢,应该也不至于魅力大到能吸引一头陌生的老虎穿越都城过来投奔吧。
八成和雪豹一样,又是从哪个权贵家里逃出来的。
这么想着,迟星牧放在对方身上的目光忽然顿住,发现这老虎身上的毛发虽然浓密,但背上明显有一道细长的伤疤,附近的绒毛才刚长出,比周围的旧毛还要短上一截。
“这是在哪受伤了吗?”
迟星牧忍住上去检查的冲动,瞬间脑补出老虎被人关在笼子里用鞭子抽打的画面。
“吼……”
出乎迟星牧预料,老虎意外的聪明,竟然能听懂他说的话,朝自己点头,恹恹地趴在爪子上。
——还是那种两爪向前并起,下巴搁在上面的乖巧趴法。
被那双委屈的眼睛那么一看,迟星牧顿时就有些上头,想起刚见到雪豹时它身上的伤痕,新仇旧怨同时迸发。
“到底是谁这么坏!”
迟星牧义愤填膺:“连这么懂事的小老虎都下得去手!”
肯尼:“……”
奥卡西:“……”
两人看看迟星牧,又看看地上趴着的老虎,同时露出不忍直视的表情,身躯达两米多长的老虎,单一只爪子就像个小蒲扇似的,更别说那钢鞭似的尾巴,在地板上一拍都咚
咚响,园长到底从哪里看出的小字。
两个人心里无语,对迟星牧的毛绒控算是有了了解。
比他们更无语的是旁边两个过来应聘的年轻人,尤其是后面进来的那个,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崩溃来形容。
他们元帅——
英明神武,战功无数,从来没有吃过一场败仗的元帅。
在这人嘴里竟然成了被人同情的小可怜,张口乖乖闭口可爱,甚至连身上代表勋章的伤疤都成了被人欺负的标志。
男人有些崩溃,如果不是来时被再二强调不许暴露身份,他都想拽着迟星牧的领子大喊,这是战场上落下的伤口!
才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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