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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诺愣住了,傻乎乎抬头盯着飞廉看。
第一次有男人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
不,准确的说,是第一次有男人知道她是只狐妖,还上赶着送她礼物。
自打她修成人形,出落得一副绝色少女模样,平日里走在大街上,总有数不尽的陌生男人,上赶着讨她欢心,但那基于他们不知道她是妖的前提。
而青丘山上那些小妖,个个比她还穷,更不可能送她礼物。
第一次收到礼物,桑诺开心坏了,稍作推脱,就扭捏着收下礼物。
只一件事,桑诺有些不解——为何飞廉买了两盒一样的口脂,送了她一盒?那另一盒呢?
或许是送给梅姨的?
桑诺没细琢磨,回了山,就跟朋友们炫耀去了。
——
下午的对战练习结束后,飞廉站在东厢房游廊角落里,手里提着包装精致的口脂,对着空气练习——
“中午陪小狐女下山挑首饰,我恰好瞧见这盒口脂,跟您之前打碎的那盒胭脂颜色很像,您瞧是否合眼。
若是不喜欢,等回了钟山,当礼物给夫人送去,也是您的孝心。”
“唉……”
说完这段,飞廉懊恼的一拍脑门,嘀咕道:“废话太多了,尊上哪有耐心听你胡诌!”
他独自对着空气,又改了几种说法,终于满意了,忙快步走到东厢门前,叩了两下门。
“嗯?”
屋里传来姜雪时慵懒地嗓音。
飞廉顿时紧张地手心冒汗,低头回道:“打扰了,尊上可是歇下了?”
听出飞廉的嗓音,屋里传来回应:“进来。”
推开门,飞廉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里,打眼就瞧见尊上穿一袭素白纹龙长衫,靠坐在朝东的窗台上——
阳光下,姜雪时长睫微垂,侧脸弧度美好,正神色专注地把玩着手里的蛐蛐儿竹笼,一条长腿蜷在窗上,另一条散漫的耷拉下来,随着衣摆缓缓摇晃,别有一番雅致慵懒的风韵。
飞廉紧张地上前一步,说道:“我在店里瞧见一盒新上市的口脂,许多姑娘都抢着买呢,我就带一瓶回来叫您瞧瞧。”
闻言,姜雪时一侧头,漠然对着飞廉一摊手,快速招了两下。
飞廉忙将手里包裹拆开,取出瓷瓶,递往尊上手中。
姜雪时丢下蛐蛐笼,扭开瓷瓶,沾了点口脂抹上唇,而后薄唇一抿,将颜色摊匀,转头对着飞廉扬起下巴,一脸高傲地砸吧两下嘴,等待夸奖。
“漂亮!”
飞廉忙一竖大拇指,心里一阵狂喜,自觉送对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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