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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此刻。
祁渊夹着烟的手指稍顿,眼皮垂下,眉心蹙起,于决心道不好,触到逆鳞了,急忙抓起书函往外走:“祁先生的烟快没了,我去给你买烟。”
说完,老泥鳅一条,脚底抹油,溜走了。
祁渊看着办公室的门一开又一合,仰头靠在老板椅上,若有所思了一会,吸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
没几天,沈逸矜收到股权书,暗暗道了声太好了,而另一个收到股权变更的苏瑞林,则跑去望和集团,想找祁渊讨说法。
苏瑞林原来想,只要沈逸矜的股份还在他名下,将来沈逸矜的分红便只能通过他,那么给多给少或是不给,全由他说了算。
换言之,他和沈逸矜那份合同等同于作废。
可他没想到沈逸矜一个小丫头竟然会越过他,直接跟望和集团要股权。
替身太太那天,苏瑞林在小会客室里坐了大半天,茶水上得殷勤,小助理也客气,可就是见不上祁渊。
苏瑞林不耐烦地朝小助理发难:“祁渊在忙什么?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是他岳父。
你别是没通报,自作主张把我晾在这,我一会见了祁渊,叫他炒你鱿鱼。”
小助理一身职业正装,义正严词:“苏先生,你最好不要乱认身份。
祁先生还在开会,但是我问过于助理,他说祁先生的岳父早就死了。”
“……”
苏瑞林嘴唇抖了抖,只好老实道,“那你跟于助理说,我是祁太太的姨父,这个总没错吧。”
有了这一茬,苏瑞林后来被引进祁渊的办公室,也没敢释放自己的热情,大喊“女婿”
了。
而祁渊坐在老板椅上,看着手里的文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只有于决站在旁边招呼了一声:“苏总,我们祁先生很忙,你只有10分钟,请你长话短说。”
苏瑞林伸在空中没能握到祁渊的手晃了下,收回来自己搓了搓,两句场面话之后,开始打官腔:“祁渊啊,矜矜那份是我和她签的,挂在我名下就行了,何必把她单独拎出来,给她一份?”
祁渊放下文件,冷眸斜斜瞥去一眼,声音冷漠:“大家都是股东,权利平等,凭什么从你名下走?”
要说和祁家打过交道的几位掌权人里,苏瑞林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祁渊,最怕惹到的人也是祁渊。
祁渊行事阴狠,不近人情,比老爷子还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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