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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市不止是买卖货物,还有诸多茶馆酒楼林立于此,每天都有上万人在东市里进进出出。
这几日人尤其多,因为岭南一年一度祈求秋收的花灯节要到了。
东市口有一家酒楼,商号曰“德升”
,建得极高,四层的高楼,屋脊翘起,廊下垂着铃铛。
上小下大,不像楼,倒像个塔。
广府的纨绔都是德升楼的常客,于是江天主动做东,在德升楼上选了个靠近市口的二楼包厢,点了几个常吃的菜,又点了一壶好酒,就要给陆怀远倒酒。
陆怀远又换了一身衣裳——还是温容新做的,没穿过的成衣。
陆大少爷完全没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自觉,丝毫不觉得穿别人的新衣服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昨天那身月白色的袍子也是温容的,不过因为是新衣,温容没见过,毫无触动。
“我就不喝了,”
陆怀远摆摆手道,“我酒量不行,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好酒。”
江天于是作罢,自己倒了酒坐在对面喝,德升楼下人来人往,陆怀远凝神细看,今日这场戏的两位已经出现在了楼下。
素云今日挽起了她那一头飘逸的三千烦恼丝,挽成了个妇人髻,只是可惜她那容貌,挽了妇人髻也不像妇人,依旧像个未婚女子。
不过她心里大约还是憋着气,皱着眉,显得面色凝重,确实是个愤懑的样子。
周筱从东市的另一个方向朝素云行来,他是个天生的冷面人,虽然心里发虚,表情却不变。
然而细细看,又觉得他冷脸下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
陆怀远笑道:“这便足以以假乱真了。”
两人从街道两边行来,于德升楼下相逢。
一照面,素云就破口大骂起来——这件事或许还是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她说起话来还有些磕巴:“好,好你个周七,整天早出晚归,今个可算逮着你了!”
周七是周筱的化名,也可以说是戏中人之名。
陆怀远还是怕这出戏影响周筱以后的名声——虽然周筱说他天生孤鸾星高照,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温容便提出给二人都起个化名,周筱叫周七,素云化名苏云。
周筱面上慌乱起来:“你这是什么话,我难不成还躲着你了不成?”
此时正是赶集的时间,东市口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想快点买完东西好回家。
因为再晚一点,住在城郊的人就会进城采买了,那是人会更多。
两人在大街上争吵,街上的人形色匆匆而过,可经过他们时,仍有几个好事的忍不住放缓了脚步,听他们在吵什么。
毕竟人总是好听些家长里短,尤其是上了些年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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