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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热气蒸过来,方才那股连骨头都要刺穿的寒意仿若某种幻觉。
是幻境吗?
不可能。
她身为四荒妖帝之一,妖力傲视群雄,这世上不可能存在任何人或者妖能在瞬息之间毫无预兆地令她陷入幻境。
炎葵抬起手,尝试动了动手指,果真发现小指指尖出现了一小块坏死。
被冻坏的。
不是幻境,方才的一切都真真实实地发生过。
这种感觉就像是处在更高维度的生物,用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幕布上拼图,却不小心将一张炎夏和一张凛冬重叠在了一起,虽然很快就将错误修正,但仍被一部分人所察觉。
是神族吗?
但掌管着春夏秋冬的神族各司其职,会刚刚好捅出这种篓子吗?
不过对于那些神族来说,凡世三千本就只是蝼蚁生存的世界,不配与其相提并论。
所以这点小小的失误,只要不被大多数人察觉便无所谓吧。
她在心里嗤笑着,将妖力逼至指尖,修复好坏死的皮肉,正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在这时感应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力量。
这股力量既非灵力,又非妖力,来势汹汹地从行宫地界漫过,然后迅速向前推进,很快便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她迅速追过去,只见一男子身着黑衣,头覆鬼面,被一阵天风包裹着慢吞吞朝前走。
这人身量极为高大,背影劲瘦昂然,前行步伐虽缓,行进时却能完全无视高山深崖,身姿轻健如履平地。
不仅如此,他周围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屏障张开时能将天上地下所有活物的动向尽数掌握在手里。
无须交手,她便感觉到,他很厉害。
要知道,她活了这么几千年,能得她一句“厉害”
的人寥寥无几。
大荒东、西、北帝与中土那个神官玄瞻全都没有被她放在眼里。
但这名男子身上的力量却令炎葵十分在意。
这是在她的地盘,她当然不会允许这等来历不明之人造次。
她瞬行过去,还未接近他身畔,包裹住他的天风却突然变了风势,数道风刃悬在她头顶,如赤日悬空,下一刻便要攻过来。
男子在这时候转过身,看着她开口:“你跟着我很久了。”
面具下一双金瞳冷冰冰的,看起来不似善类。
“笑话,”
炎葵冷哼一声,“阁下不请自来我南荒,反倒怪我不该跟着你,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她想着自己身为一荒之主,贸然出手有失身份,还是先进行一个先礼后兵的流程,这样日后也不会落人口实。
男子却问道:“南荒?如今的大荒分东西南北了?”
这话问得甚是狂妄,多少年了,自炎葵坐上羽皇之位后,再无人敢跟她这样说话。
她心中战意燃起,眸子一沉便祭出一柄长刀,迎着风刃砍过去。
大妖们斗法向来是惊天动地,转瞬便是几百个来回,打得光如万炬,燃照数里。
炎葵的亲兵们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从行宫一路追至此地,却被炎葵一抬手,阻在了结界之外。
因为他们进来也是白白送命。
她已经完全看明白这名男子的路数,跟她最初料想的差不多,一旦他将屏障张开,天上地下将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无论是谁踏进牢笼一步,都会被活活绞杀。
他的力量似乎是来源于地底的尸骸,从地面钻出的森森白骨,多到可以原地组装成一支死灵军团。
而他们脚下的土地,几万年来,历经物种变迁与王朝更迭,没有哪一处不是埋骨地,因此,没有哪一处不是他的力量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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