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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侧过身来:“干吗蹂躏我的枕头?”
他又难得抬了抬头,说:“不敢看你。”
我抓抓他头发:“为什么?”
他委屈的声音:“怕你不满意。”
我就是真不满意此时也会大笑起来。
他听见我笑更加着恼,干脆扭过脸去不理我。
我说:“你别总对我这么小心翼翼的,现在你已经拥有我的全部了。”
他即刻转过脸来盯着我:“真的吗?我总觉得你还是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
我拧住他脸:“觉得我不情愿你也不收手?”
他叹气:“实在是怕夜长梦多。
你没生气吧?”
我摇摇头。
有点怅惘,但还没到生气的程度。
看他眼神中还有些不确定,我轻轻安慰他:“从你跟我说分手的那晚起,我就知道我其实是喜欢你的。”
他伸臂揽住我:“我也是。”
我立刻震怒:“原来那之前你只是跟我逢场作戏,亏得我还总担心伤到你。”
他紧紧揽着我不让我挣脱:“不是不是,最开始也许有点,从来没见过对我不理不睬的女孩子。
后来看见你心心念念系着别人,就气得发疯,也没想别的。
再后来,就是想跟你一起了,但是如果让我真的放弃一切去跟你结婚生子还是要想想的,所以我那时才要跟你商量,可是你理都不理我这茬儿。”
我依然愤恨:“说来说去,我那时候要是跟了你,还指不定落个始乱终弃呢。”
他扯扯我头发:“现在也有可能,你别放松警惕。”
我猛地转头过来盯着他的眼睛。
他急忙赔笑:“放心,不会,我知道你这人肯定把第一次看得重,所以啊,现在我倒是真的放心些了。”
我摇了摇头:“那倒不见得。
我其实是个最没规矩的人,你看我喜欢的音乐就能知道。
自芳常说,我和傅辉都是叛逆期过度延长的孩子。”
他听我提到傅辉,没做声。
过了一阵我问他:“你爱我吗?”
他说:“你今天怎么了?”
我说:“我对爱这个字的定义,很不幸,是最严酷的那一种。
如果我爱一个人,就是为了他可以完全不顾自己,不要说付出生命,我可以为了他的幸福而离开他,只要他开心就好。”
欧阳昕躺回他的一侧,对我说:“我不会离开你,爱你就要跟你在一起。”
我不再说话,我们的爱情观似乎并不一致。
那么,我是不是太草率了一点。
在这样一个孤独寂寞的异乡,萧索寒冷的节日,人的感情本来就脆弱,我没有怪自己,并且打算好好待他,尽管我们之间或许还没有完全和谐。
第二天一早起来,昨晚落在外头的食物散了一地,我叹口气一件件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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