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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还在400多年前,京城的那些姑娘知道了,怕是都得泪撒衣襟……”
杨纪清摸着下巴笑了一声,结果闻到一股子药油的味道,赶紧跑去浴室洗手。
洗干净手之后,杨纪清对今晚跟任朝澜的这段插曲也就不在意了。
这分明是任朝澜的错,他为什么要替对方尴尬?这份尴尬,完全可以留给恢复记忆的任朝澜细细品味。
两天后,便是和骆歧胜约定见面的日子。
蒋丛白天不方便带出门,杨一乐要上班,所以最后还是杨纪清、任朝澜和任游三人一起去见骆歧胜。
这天正巧沈宛的纸扎人相公也完工了,也是约好去给她烧纸扎人的日子。
【你们走了,谁给我烧相公?】沈宛窝在客厅角落的聚阴阵中,幽怨地看着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的杨纪清。
“我跟杨一乐说过了,他下班后会去品春园烧给你的。”
杨纪清说道。
【杨一乐长相还算可以……】外貌协会资深会员沈宛,挑剔地打量了一会儿杨一乐,【但那头黄毛是真的丑。
】“小曾孙,晚上出去烧纸扎人穿好看点,最好能买顶假发戴上。”
杨纪清对杨一乐说完。
也不管他一脸懵逼,想不明白烧纸扎人怎么还对穿着打扮有要求了,又扭头对沈宛说道,“你将就一下吧。”
勉强说服了沈宛后,杨纪清三人便出门了。
任游开车,一路往东行驶半个多小时后,便抵达了跟骆岐胜约好的地方——云溪路的花鸟市场门口。
任游在花鸟市场边上的停车场停好车,跟着杨纪清和任朝澜走到花鸟市场门口,看离约定的时间只差几分钟了,就翻出骆岐胜的手机号,拨了个电话过去。
杨纪清和任朝澜环顾四周,却是猝不及防地跟一个穿着蓝布衣,长相绝不陌生的秃顶中年男人对上了视线。
这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前两天在板山坡的荒山上,沈宛墓地见过的那位术士。
杨纪清看到那中年男人摸出手机接了个电话,紧接着就听到旁边的任游跟电话那头的骆岐胜问了好,然后描述了他们三人的穿戴。
任游这边刚说完,对面的中年男人就挂了电话,顶着一头闪耀的阳光,大步朝他们走来。
杨纪清:“……”
这世界真小。
白天光线充足充足,随着中年男人的走近,那晚只看大概的容貌,也逐渐变得清晰立体起来。
面颊削瘦,皮肤偏黑,眼角有明显皱纹,眼皮耸拉着,就算没有表情,看着也像不太愉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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