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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吞吞吐吐扭扭捏捏,欲言又止。
荼姚拍着她的手,是难得的慈爱:“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对姨母说的吗?”
“这,”
穗禾低了头,咬着唇似是不好意思,“按理说,栖梧宫的事我不该多嘴……”
“怎么了?”
听说事涉栖梧宫,荼姚立刻严肃起来,但她一想,或许只是小儿女的计较,便放柔了声音。
“今日我在宫门听到两名仙侍说道,要绑了锦觅去栖梧宫讨殿下欢心……”
荼姚登时大怒,松了她的手,豁然起身:“真有此事?!”
“姨母……”
穗禾急忙起身,俯首跪拜,“穗禾不敢妄言。
或许,正是因为栖梧宫有这种惑主的仙侍,才撩拨得堂堂火神殿下对一个千年前只是个‘蛮荒小妖’的丫头片子动了心。”
荼姚怒容微敛,沉吟片刻后道:“将这个消息透给水神与夜神,记住,不能让人知道是你透出去的!”
与“姨母”
心有灵犀,穗禾只有满心的自嘲与苦笑,原来我与“姨母”
除了目的不同,手段竟然如此相似,或许,这辈子,她永远做不到“俯仰无愧”
了。
想到此处,穗禾胸口隐隐作痛,她发动灵力内视,发现一股肉眼不可见的青黑之色隐隐闪现,片刻后消失不见。
见到这般诡谲的情景,穗禾面上并无半点变化,她将身躯俯得更低,恭恭敬敬地摆出了最柔顺的姿态:“是。
此外,姨母,孔雀一脉最近新得了一颗天赐之卵,似善火,我已经交给育幼房孵化,或许将来可以承袭羽族火脉。”
荼姚闻言大喜:“天赐之卵,上天庇佑我鸟族长盛不衰!”
“恭贺姨母。”
穗禾再拜,抬头仰视荼姚,笑容真切恭谨,就像她每一次觐见之时一般。
荼姚笑搀她起身,摩挲着她的手,红唇吐出柔软的不容拒绝的命令:“去吧,见机行事。”
语罢,荼姚放开了她的手。
“是。”
穗禾恭恭敬敬地弯下腰,行了一礼退下。
这是荼姚最喜欢的姿态,知进退懂奉承会办事。
荼姚十分满意地看着穗禾远去,她在明面的刀不需要太锋锐,也不需要太听话,只要好用就行。
润玉与穗禾默契已成自是互予信任,润玉遂将此事告知了洛湘府与花界。
别说方一万多岁的润玉想不到小小仙侍竟敢如此胆大包天,便是有阅历丰富如水神、风神,俱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然而,夜神润玉绝不是信口开河之人,由不得他们不信。
水神洛霖沉吟半日,让夜神润玉暂时避开此事。
隔日,天帝太微为示亲近,与水神同往各地巡视。
路过花界之时,太微见到风神与众芳主绑了栖梧宫仙侍正在讯问。
他回首看向洛霖。
洛霖满脸苦涩:“洛霖此举迫不得已,还望陛下听完此次讯问。”
太微眉头一跳,千年前旭凤因私情阻扰锦觅历劫,致使锦觅失踪千年,如今锦觅方归,难道他又打起了什么主意?
思及此,太微暗恼旭凤不知遮掩落了把柄,他并非不知道旭凤心思,但旭凤有鸟族后盾,他不可能将水族、风族与花界都交于他,锦觅和润玉的婚约是上神之约,谁也不知道违逆会是何等下场,况且润玉一贯与世无争手无实权,将来定会好好辅佐旭凤,不过就是个女人罢了,待登上大宝,让其病逝,宫内多个相似的美人,并非什么大事。
润玉是外男,无法入宫中窥探,这也是他当年将梓芬囚于栖梧宫无人得知的缘故,规矩,素来只防备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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